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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沒成想透了股冷風進去,言大夫皺著眉一動,伸手將我摟了個嚴實。

合著,這是拿我取暖呢?

雙手均被禁錮著,哪裡還能動彈,我無奈嘆氣,靠著言悔的那隻手掙扎著動了動指尖,竟叫我碰上冰涼的一角。

玉牌!

我不禁喜上眉梢,扯著手臂去夠,又伸出中指和食指使勁兒一夾,便要往外拉,可用了力卻怎麼也拉不動。

於是我便朝玉牌的旁邊摸了摸,這一摸,就聽言大夫哼哼了一聲。

……

好吧,是被言悔的腿給壓住了大半。

不過,言大夫你這麼睡就不覺得硌得慌嗎?

勉強地勾起手,我抿著嘴輕撫著言悔的手臂,待他稍稍鬆懈,我便扭啊扭,整個人都滑進了被子裡。佝著身子,一隻手推著他的大腿,一隻手便去抽那玉牌。

還真是好費力啊。

黑暗中一陣搗鼓,手上一輕,我抓著玉牌咧嘴直笑,搞定。

突然之間,身上一涼,黑漆漆的四周也多了微弱的光亮,是被子被掀開了。

我渾身一震,下意識地扭頭去看言悔。

完了個蛋。

言大夫蹙著眉正盯著我看,那雙眸子朦朦朧朧,隱隱躍著火苗,而我,就這麼以縮作一團的窘態依偎在他身側,偏那手還抬著他的大腿。

尷尬一笑,我齜著牙收回了手,握著玉牌的指尖同時一緊。

“你在幹嘛?”被鬧醒的言悔,聲音幾分喑啞,直讓人滿心的麻麻醉醉。

我直著腰躺回去,眨著眼睛將玉牌拿給他看:“我找這個。”

言悔將被子拉過,替我蓋好,這才半眯著眼,掠過玉牌,眉毛仍是皺著:“大半夜的怎麼想起找東西了,我看你精神得很,倒像是剛從外面晃了回來。”

……

神運算元。

他這本是隨口的話,卻把我驚得差點露出馬腳來,這心裡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萬一被言大夫發現我大半夜偷跑,估計又得生我氣了。

我想了想,乾脆胡謅一番:“還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壓著東西嬌氣的很,睡得不安穩還老是動彈,我能這麼精神嗎。”

什麼叫機智。

這就是了。

只見言大夫神色微變,不大相信地對我說:“是我鬧得你睡不著?”

“可不是嗎,你看看我這倆黑眼圈。”我立馬委屈發作,伸手指了指那也不知有沒有烏青的雙眼。

估摸著晃了一大晚上,疲憊之態是真的上了臉。

言悔探出一隻手,帶著繭的指腹輕輕地揉了揉我的眼瞼,自我反省地說:“是我不好。”

見他臉上真的布上一層愧疚之色,我的良心,好似被狠狠地戳了一刀,怎麼這麼容易就被我騙過去了。

我不大好意思地抓著他的手,按壓在自己的臉頰上,聲音也變得柔和:“不是你不好。”

是我不好。

什麼話不亂說,竟然說睡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