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對的,何媽媽卻是一下子綠了臉,難道,這兩日,都是這小哥兒陪她家小姐去的淨房不成?這叫什麼事兒啊!
何媽媽這是還不知道這兩夜簡潯都是跟宇文修睡的,若是知道了,只怕就不只是臉綠,還得立刻暈過去了,她忙趕在宇文修拉住簡潯之前,一把拉住了簡潯,皮笑肉不笑道:“不敢有勞哥兒大駕,我帶我們小姐去即可。”
又看了月姨一眼,兩個孩子還小什麼都不懂也就罷了,你一個大人,也什麼都不懂嗎,就任由你家哥兒敗壞我家姐兒的清白,實在過分!
月姨被看得紅了臉,她當然知道修哥兒的行為不妥,可她不是病得床都下不來,連自己和修哥兒都照管不過來了麼,哪還有餘力去管潯姐兒啊?再說了,不是有句話叫什麼‘君子坦蕩蕩,小人藏七七’麼?
當然,除此之外,月姨心裡還暗抱著什麼樣不可宣諸於口的小心思,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簡潯故意裝作沒看見宇文修還想跟上來,卻被月姨拉住了,任何媽媽拉著她出了月姨的房門。
就見院子裡不知何時已多出了幾個丫頭婆子來,一見她和何媽媽出來,就遠遠的行禮賠笑道:“簡小姐,何媽媽,王嬤嬤讓奴婢們來服侍您二位。”
說完其中一個打頭兒的婆子還賠笑道:“王嬤嬤已經讓人另外收拾了屋子,給簡小姐和何媽媽暫住,您二位是這會兒就過去,還是再等等?”
簡潯實在懶得理她們,可也不能讓何媽媽與她們對著來,總歸這會兒她們還“寄人籬下”,於是只能搶在何媽媽開口之前,不高興的嚷嚷了幾句:“我就要跟哥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