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黏貼一下吧:貞觀二年,京師旱,蝗蟲大起。太宗入苑視禾,見蝗蟲,掇數枚而咒曰:“人以谷為命,而汝食之,是害於百姓。百姓有過,在予一人。爾其有靈,但當蝕我心,無害百姓。”將吞之,左右遽諫曰:“恐成疾,不可!”太宗曰:“所冀移災朕躬,何疾之避!”遂吞之。自是蝗不復為災
當時看到這個的時候,正處在中二期emmmmm所以對太宗大大一直提不起好感來,不過太宗大大真的是會搞營銷的真漢子~(褒義)記本本學習~
第32章 求彩頭
“也沒什麼事; 無非是意志不堅; 被幾個心大的煽動了,沒成什麼氣候。”
“煽動民心,這是要謀反?還真是敢想。”魏熙說著; 唰的一聲揮開了扇子; 呼哧呼哧的扇著風:“依我看這種人就得當眾颳了,以儆效尤。”
“昌樂公主好大的口氣; 大過節的就要剮人。”
魏熙腳步一停; 聞聲看去,只見一個姿容俊美的少年長腿一蹬,邁進了迴廊中。
魏熙看著來人問道:“表兄怎麼過來了?”
謝宜安道:“陛下見你不還不過去; 讓我過來迎你。”
“還用你跑一趟,有六哥陪著,我還能丟了不成。”
謝宜安先對魏瀲拱手一禮; 繼而放下手對魏熙道:“這你就得去問陛下了。”
謝宜安說罷,卻見魏熙將視線凝在他頭頂; 扯著魏瀲的袖子笑的惡劣:“六哥你看。”
魏瀲隨著魏熙看向謝宜安的髮髻; 唇角微翹; 一如尋常,溫和也淡漠,並未如魏熙一般笑的歡快。
魏熙踮起腳尖將謝宜安髮髻上那片迎風招展的樹葉取下來; 放在手中把玩:“表兄這是狸奴當厭了,想該做獬豸了?”
她說著,將樹葉對謝宜安舉了舉:“有志氣。”
謝宜安眉頭蹙起; 一雙長眉壓著桃花眸,雖頗有氣勢,但更顯出幾分令人驚豔的瑰麗:“獬豸不敢當,但我看你這呱噪勁怕是鳳黯才當得吧。”
魏熙一窒,隨即不惱反笑,她慢悠悠的揮著扇子:“至孝之鳥,有何當不得。”
她說著,舉起葉子看了看:“倒是你,方才躥哪裡去了,該不會是被什麼貌美娘子給堵了吧。”
魏熙說罷,便見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從她指尖捏過了樹葉,她側頭看向魏瀲,只見魏瀲隨手將樹葉丟到了廊外,繼而拍了拍她的頭:“人多眼雜的,別胡言了,一會就開宴了。”
魏熙聞言,嘟了嘟嘴,哦了一聲,將扇子丟給魏瀲,抬步往前走。
謝宜安倒是多看了魏瀲一眼,魏熙是個什麼脾性,他再清楚不過,張揚跋扈又古怪,能這麼聽魏瀲一個異母兄長的話,實在讓人訝然。
謝宜安正想著,卻見魏瀲對他微微一笑,溫和又疏離。
他回了一笑,繼而回頭,雲山霧罩的,也不知那傻丫頭怎麼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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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熙三人過了百福門,便見前頭一派熱鬧,只不過樹蔭下射粉團的都是謝宜安這一輩的了,皇帝等人早就去帳子底下歇著了。
帳中皇帝正在和中書令李承徽說話,一轉眼見了他們,揮手召喚。
魏熙見狀對皇帝一笑,一路捱著陰涼到了皇帝帳下。
皇帝吩咐人給魏熙三人添了冰鎮飲子,對魏熙道:“怎麼這個時候才過來。”
魏熙將盛著飲子的杯盞捧在手中,笑道:“和表兄六哥說笑了幾句,便耽擱了。”
皇帝的視線在魏瀲身上頓了頓,繼而看向謝宜安:“自己貪玩還推給旁人,就是我讓宜安去尋你的,他來回用了多久我還不清楚。”
魏熙歪了歪頭,問道:“用了多久?”
皇帝自然不會去記這個,他一頓,繼而笑罵:“渾丫頭,去玩你的吧,你的弓都送來了。”
魏熙往外看了一眼,蹙眉道:“那麼大的太陽,曬的人都沒勁了。”
魏熙說罷,搖了搖皇帝的袖子:“阿耶不添些彩頭,我們可拉不動弓。”
皇帝搖頭一笑,指著魏熙對雍王道:“看這丫頭,變著法討賞。”
“我哪裡討賞了,我是在給大家討彩頭。”
皇帝無奈:“瞧你這些彎彎繞繞的,怎麼看都不像你阿孃養大的,你阿孃可……”
皇帝說著,神色微暗,再也說不下去,當初謝皎月喜歡什麼都直接說,可如今,就是他捧到她面前,她都不見得看一眼。
皇帝突然停了下來,眾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