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做那樣的事了,你理一下我吧。”
“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好,吃不飽,每天都想你,都瘦了,你也瘦了呀,給我們對方一個機會吧,好不好?”
“卿卿……”
隋昭城一直在安沅耳朵邊絮絮叨叨,希望安沅能回應一下他,可安沅只顧著哭,眼淚已經打溼了隋昭城的衣裳。
胸前滾燙的一片,都是安沅的眼淚,灼的隋昭城心中一片火熱。
隋昭城一次次的罵自己,他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讓安沅一次次傷心,真的是個混蛋。
隋昭城的話,也不知安沅聽去了多少,在隋昭城想拉開她,給她擦眼淚的時候,發現安沅已經睡著了。
手仍舊拉著隋昭城的衣裳,抓的緊,隋昭城不忍心拉開她的手,便就這樣一起躺到床上。
看著安沅的樣子,隋昭城便敢肯定,安沅必然是極愛自己,只是自己做的事情太混蛋,一時半會兒的,她沒辦法說服她原諒自己。
次日醒來的時候,安沅覺得眼睛疼,入眼的不再是孤單的床帳,也不是明琴如棋,而是那個想見又不敢見的男人。
他好像瘦了,臉上鬍子長的也不會清理,還是穿著外衣睡的,也不知換了衣服睡覺。
可她大概忘記了,是誰昨晚上拉著隋昭城不肯鬆手的,能躺下都是難了,哪裡還有辦法脫衣服?
“卿卿?”隋昭城有些小心翼翼的喊她的名字,他怕她看見自己會生氣。
“起身吧。”安沅不冷不熱,從隋昭城懷中離開。
隋昭城感受著驟冷的懷抱,有些失落。
洗漱更衣以後,時隔大半個月,兩人又一次坐在了膳廳。
隋昭城只顧著照顧安沅,自己沒吃多少,安沅看不下去了,給他夾了一個肉丸子,“你也吃。”
隋昭城欣喜若狂,高興的很,“好,我也吃。”
吃了早膳,隋昭城本該去上朝了,只是今日休沐,正好讓隋昭城可以賴在昭沅宮。
雖然安沅對她還是不冷不熱的樣子,可比之前好多了,隋昭城相信,不用多久兩人就可以和好的。
“卿卿,你的生辰想如何過?”今年是安沅二十歲的時辰,是整歲,合該要大辦。
“隨便吧,簡單點就好。”安沅沒什麼興趣,今時不同往日,沒了這心情,再好的計劃也是空的。
“哦。”隋昭城沒得到安沅的話,有些失落,但是想到自己佈置好了的一切,又覺得好有盼頭。
一整個上午隋昭城都賴在昭沅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