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苦衷!
而楊迪亦是不驚不慌的神態和陸玉森那雙冷若冰霜的寒潭對視著,他的長臂本能的將星語護在身後,看著陸玉森,對星語道,“梅梅,別怕,有我在,他不敢胡來。”
可是星明白,這個世界上非要找個人出來說了解陸玉森的話,那麼她東方星語算是瞭解他的,陸玉森哪裡有什麼敢或者不敢的說法,在他的人生詞典裡永遠沒有不敢,只有不想。
此時此地是趙軍的地盤,面前的這些人穿的也是趙軍的軍服,各個配著傢伙,這年頭握槍都是爺,所以輪船上的遊客再怎麼有身份也不敢去招惹那凶神惡煞的軍爺,特別是那帶頭的人,太兇了!
遊客們輕手輕腳的退到一邊,生怕那槍子兒不長眼傷害到了自己和家人。
誰都看得出來軍爺們只是衝著那對金童玉女而來,並不會為難他們這些手無寸鐵的遊客。
面前的黃昏海景美得晃著陸玉森的眼,可他哪裡來的心情看風景,已經被面前這對璧人刺的眼睛疼。
陸玉森一步一步朝著兩人逼近,見楊迪的手在腰間動了下,兩位士兵上前摁住了楊迪。
“陸玉森,你想幹嘛?”東方星語急了,走近陸玉森,聲音壓得很低的警告、哀求的眼神在她的眼底流轉。
星語怎能看不清陸玉森此刻的形式,他這是搞了幾套趙軍的服裝來船上截留她的,他這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改掉那亡命之徒的毛病,這要是被趙明誠發現他打著趙軍的名譽在輪船上截留遊客,趙明誠怎麼會放過他。
這幾年雖然幾家都消停下來不打仗了,可是陸玉森如今的地盤最少,軍隊人數最少,渝北才拿下不多久,他這出來作死,趙明誠不但不收拾他反而會發動渝北周邊的那些小股勢力對他的渝北來個偷襲,他還有多少能耐東山再起?
陸玉森深深的無聲的呼了口惡氣,男人始終都是閒適的雙手插兜,看向身邊的張子遙和幾個心腹,“帶星星下船。”
陸玉森語落,瞥了眼楊迪,“將楊先生省帶走。”
“陸玉森,你敢動她一下試試。”楊迪怒喝道。
陸玉森已經轉身,“速度。”
張子遙帶著兩名士兵走近星語,為難道,“星星,我們也沒法子,老大那臭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你還是不要在這裡惹事了,免得楊先生受苦事小,咱們兄弟們脫不了身,那不都是給司令麻煩不是麼!”
張子遙倒是客氣的很,可是星語明白,他這是拿陸玉森的前程來威脅她。
無論過去還是現在,張子遙對她的好都是因為陸玉森,如果沒有理由,也不是因為他對陸玉森的忠誠,他哪裡需要陪著她在大關山上當‘匪寇’輔佐她是表面現象,其實他是替陸玉森經營隊伍,也是替陸玉森保護她,這些她都明白。
所以,如今陸玉森冒著如此風險上船截留遊客,肯定此時也將船長和輪船上的工作人員扣住了,這個她當然想得到,不然,這可是法蘭西的輪船。
陸玉森這是要逼死她的麼?
楊迪眼看著張子遙的人將星語簇擁在了中間隨時都有可能帶走,他奮不顧身的和壓著他的兩個士兵廝打了起來。
那兩個士兵把槍直接抵在了楊迪的腦袋上,“楊振宇,楊營長,給老子老實點。”
雖然星語知道他們絕不會在船上開槍,可她看到兩把手槍抵著楊迪的頭顱還是心驚膽戰的對著那兩個士兵呵斥道,“你們把槍放下。”
星語的嗓門提高了幾個分貝,陸玉森這才驀地轉身便看見了他的人拿槍抵著反抗的楊迪,而張子遙他們並沒帶著星語跟上來。
男人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寒冷到了谷底,一步一步朝著這邊走來,這次,他看都沒再看星語一眼而只看楊迪,吩咐張子遙道,“子遙,帶四小姐下船。”
“陸玉森,你個混蛋……”楊迪罵陸玉森的同時狠狠掙脫開那兩個壓著他計程車兵,朝著陸玉森撲過去的同時拔出了腰間的手槍抵在了陸玉森的額頭。
“啪、啪~”
陸玉森擊掌道,“很好,楊振宇,這可是法蘭西一號遊輪,而你非法攜帶槍支上船該當何罪?”男人笑嘻嘻的和楊迪商量的口氣,可那眼底已經騰起了一片消殺的戾氣。
聽著陸玉森如此冠冕堂皇的說辭和那不怒自威的語氣,星語停住腳步,“陸玉森你夠了,我都跟你的人走了你還想怎樣?”
陸玉森抬手握住楊迪的槍,緩緩壓下,再次轉身,“私自攜帶槍支彈藥乘船,帶走。”
楊迪再次被人壓住,而手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