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枚會是什麼樣子?直接連人帶車一起轟成渣,漫天飛舞。那批幸運兒這下徹底傻眼了,這又是何必呢?黑幫火拼,衝鋒槍和機槍已經是超豪華的配置了,大家也一直都很遵守黑道上的規矩,火拼時講文明懂禮貌,不用毒氣不用迫擊炮,儘量用節能環保的手槍和西瓜刀,打來打去不也是一團和氣嘛,這幫大神可真厲害,連反坦克火箭彈都用上了!這仗還有得打嗎?他們只有死路一條了!
又是三枚火箭彈呼嘯而來,又把一輛防彈車炸成了渣。還好,在防彈車的亡命衝擊之下,已經脫離了火海,司機一個急剎車,僥倖沒有被炸死的別動隊隊員以比訓練最好成績還要快百分之六十的速度躥出這注定要變成活棺材的防彈車,開槍還擊,那頭更牛,連迫擊炮都用上了,這對大名鼎鼎的山口組別動隊很不公平,
第一發炮彈砸下來就炸飛了兩個。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那麼多的仇家,個個都端著自動步槍朝他們狂掃,還有狙擊手助陣,這對鼎鼎大名的別動隊更不公平,他們只有sck65式衝鋒衝,有效射程撐死也就三百米,對遠處的狙擊手毫無辦法。一輪對射,三名隊員被打得血肉模糊,一個被狙擊手直接爆頭。這仗沒法打!碩果僅存的五名隊員不管三七二十一,在第三輪火箭彈和第二排炮彈砸下來之前拼出老命脫離了要命的公路,衝進民居,也不不管是肥是瘦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美是醜,抓過一個用槍頂住人質的腦袋,衝步步緊逼的對手狂嗥:“不許過來!把槍放下!不然我就殺了他!!!”喊完了才猛然想起,對方是謀財害命的黑社會,是他們的同行啊,又不是警察叔叔,這招能管什麼用?
也不是沒有一點用,至少,那幫看不清本來面目的傢伙面面相覷了三秒鐘後,真的放下了槍,一聲呼哨,十幾二十枚高爆手雷就冒著煙打著旋飛了進來,劫持者眼睛子幾乎瞪出眼眶,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鉛球,他們知道自己完蛋了,他們又沒有千手觀音的本事,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在這麼多手雷爆炸之前把它們撿起來丟出去了。他們更知道,如果他們敢跑出去,絕對會被密集的子彈打成一團爛泥!
一通爆炸過後,山口組別動隊的主力,全部陣亡。憑心而論,他們死得有點冤,要不是渡邊一個勁催他們前進,他們是不會留下那麼大的空子給人家鑽的。更冤的是,他們到死也不知道渡邊老大到底得罪了哪一路的神仙,連累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渡邊閣下,對方用上了巨型燃燒彈,我們別動隊全部被火海圍困,無法去支援你們了!你千萬要小心,這批人手法極其專業,他們可能是某個國家的特種部隊!”
佐佐木還算冷靜的聲音透過無線電波傳入玻璃要塞,聽得渡邊心頭一陣發冷,眼前天旋地轉。完了,完了,最精銳的別動隊連敵人的面都沒有見著就被人一把火燒成了灰,帝皇夜總會被炸上了天,千葉賭場慘遭洗劫,所有的地盤都被各個黑幫趁火打劫,搶了個精光,現在他唯一還能控制的地方只有這幢大樓了。可是就連這幢固若金湯的大樓也不能給他任何安全感了,要知道,這次他要面對的對手急眼了,連燃燒彈都敢搬到城裡用!誰又敢肯定他們不會早已在大廈的地基下早就埋好了足夠的炸藥,準備請裡面的人免費坐一回飛機?渡邊嘴角蠕動幾下,低聲問:“佐佐木君,你們還有多少人能趕到這裡來?哪怕一個也好呀!”
佐佐木苦笑:“一個
也出不去了,他們是鐵了心要趕盡殺絕的······”
一個尖厲的聲音闖進來,差點把渡邊給嚇尿了:“天啊,玻璃開始爆裂了!誰來救救我們啊!?”
真的是天啊!沒有親耳聽過你就絕對沒有辦法體會那個聲音是多麼的動情,多麼的忘乎所以,都可以去參加國際男高音大賽了,在這麼一嗓子面前,神馬海豚音都是浮雲!佐佐木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是通訊突然就中斷了,想必是大火已經席捲駕駛室,把能燒的都燒著了,只留給渡邊大爺一陣毫無意義的“沙沙”。聽到這一番對話後,這幢要塞一般的大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惶恐、驚慌、絕望、竭斯底裡······無言的沉默中,各種消極的情緒都在醞釀。
“叮鈴鈴——”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神田尾惠壯著膽子過去接電話,才喂了一聲就見了鬼似的渾身發抖,牙齒捉對廝殺,結結巴巴的對渡邊說:“是······是他!是那個支那人打來的!”
渡邊過去接過話筒,語氣不善:“我是渡邊純一,你是哪位?”
柳維平的聲音輕快,想必是心情好得要飛起來了:“渡邊老大,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