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地方民兵交火,完畢!”
一連幾個小組都說一切正常,嗯,看來今天還是可以平安有度過的。少校衝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政委擠出一絲笑意,繼續聯絡最後一組,不等他開口,那頭就嘶聲狂叫起來:“我的天哪,他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真的是天哪!沒有親耳聽到,你絕對無法想像那名尖兵這一噪子叫得是多麼的動情,多麼的忘我,多麼的歇斯底里!就這一噪子,讓少校手一哆嗦,差點把對講機給扔出三公里遠了。黃澄揉揉被吵得嗡嗡作響的耳朵,嘶聲叫:“g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立即報告,立即報告!”
g組負責聯絡的那名尖兵狂叫:“坦克!華軍的坦克開過來了!他們從叢林沼澤裡衝出來了!我的天哪,在這一帶我們哪怕一個民兵排也沒有!”
坦克部隊從叢林沼澤地帶衝了出來?
黃澄少校氣得想一槍斃了那名尖兵!g組所在的位置的地形有多複雜險惡他是知道的,那種鬼地方居然能透過坦克?那個傻逼是腦子被炸壞了還是羊癲瘋發作了,開始胡言亂語了?可是從那頭傳過來的激烈的槍聲告訴少校,這名尖兵沒有跟他開玩笑!槍聲中夾雜著摩托發動機的嘶吼和機關炮那密不透風的掃射,不難想像這場短暫的遭遇戰打得多慘烈。兩聲槍
響,摩托車特有的突突聲消失了,過了幾秒鐘,有人在那頭咳嗽一聲,用安南語說:“喂,你在嗎?”
黃澄少校冷冷的問:“你是誰?”
那人說:“我是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姓曹,名‘尼瑪’,很高興能認識你。我們的軍隊馬上就要到河內作客了,我是來通知你們一聲,讓你們提前準備好酒菜的,省得到時候手忙腳亂,這不好。”
黃澄少校說:“只管放馬過來好了,就怕我們安南人酒菜不是那麼好吃的,你吃不消!”
那人說:“吃不了我兜著走嘛。順便告訴你一聲,多準備一點鹹魚,我們在這種鬼天氣下連日激戰,渾身上下沒有一分鐘是乾的,急需補充鹽份啊。好了,不跟你聊了,照我說的去做,保證你升官發財,拜拜!”
通話結束了,黃澄少校還在那裡發呆。華軍居然真的從叢林裡鑽了出來,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來的是哪一支部隊?火力和戰鬥力如何?這些他都一無所知,但是有一樣是可以肯定的:敢在那樣的地形下實施迂迴穿插的部隊絕對不是什麼左來左倒右來右倒你不來我自己倒的魚腩之旅,只怕是來者不善啊!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奔襲河內嗎?嗯,極有可能!
政委顯然也聽到了,故作鎮定的說:“此事非同小可,我們應該馬上上報司令部!”
廢話,他們營本來就是被當成一個觸角延伸出來的,如果不能及時將情報反饋回去,要他們營幹嘛?看樣子政委大人的軍事素養還是負數哦。黃澄少校一邊命令參謀趕緊給河內發報,一邊繼續聯絡各個尖兵組,結果發南只是這麼一眨眼的工夫,情況就變了樣,剛才還西線無戰事、悠然自得的尖兵組有兩個已經失去聯絡,剩下的鬼哭狼嚎著沒命的逃,看樣子情況不妙。其中一個尖兵組在逃跑之餘還堅持履行自己的職責,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如實報告:“華軍兵力眾多,火力極猛,他們至少應該是師級單位!······他們擁有大量的主戰坦克和裝甲車,後面似乎還有旅團規模的自行火炮部隊······我們無法判斷這支部隊的番號,但有一樣可以肯定,那就是······”
在斷斷續續的報告中,這輛四輪摩托車已經出現在黃澄和幾位參謀的望遠鏡中,那是一個小小的黑點,速度應該開到最快了,活像一隻被洪水追趕的小螞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更多的黑點出現在地平線後面,不用說,不是坦克就是裝甲車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就像是細胞分裂一樣,一眨
眼間,無數黑點便在平原上氾濫開來。距離迅速拉近,他們甚至可以看到那兩名尖兵的臉龐了,這兩名尖兵把車速飆到了極限,還時不時扭頭過去看後面的鋼鐵巨獸追上來了沒有。多餘的,世界上哪裡有什麼裝甲車飆得過摩托啊,明顯是嚇壞了。雖然追不上,但是後面那群猛獸也沒有落後多少,可見華軍的戰車發動機效能有多好。追得最兇的應該是那種總重才十三噸的輪式步兵戰車,簡直要飛起來了,雙聯裝機炮不斷噴吐出熾烈的火舌,切割著地面。那輛摩托車玩特技似的作出一個個讓人目瞪口呆的機動動作,避開一串串炮彈,技術與運氣兼備就是不一樣,好幾次都讓他們逃脫了。可是運氣再好也有用完的時候,在華軍炮手那不依不饒的猛烈掃射之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