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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部分

重炮炮彈轟掉,營長和十餘名參謀無一倖免,指揮系統徹底癱瘓。連連部的電話線都被剪掉了,守軍與友軍的聯絡被隔絕,友軍只能眼看著這邊炮火連天,曳光彈狂飛亂舞,什麼忙也幫不上!

然而,這場血戰也讓因軍突擊隊流乾了血,巴軍用機槍和迫擊炮頑強抵抗,很多突擊隊員被擊斃在河邊,屍體橫臥一地。指揮官幾乎咬碎了牙齒,怒吼:“狙擊手,給我打掉那些惱人的機槍!”

一名狙擊手扣動扳機,一名巴軍機槍手頭部被高速飛行的彈頭拉出一道筆直的血線,一頭栽倒。槍口略略一轉,正準備接替射擊位置的副射手胸口爆出一朵血花,抽搐著倒了下去。然而他的位置實在是太不理想了,開了兩槍,還沒來得及轉移,一梭機槍子彈就掃了過來,一發子彈正中他的脖子,鮮血噴起兩米多高。他扔掉狙擊步兵,仰面倒下,在他倒下的過程中,又有十幾發子彈打中了他的胸口,整個人打得跟個馬蜂窩一樣。他的犧牲為戰友創造了機會,三名突擊隊員乘機向前挺進了二十多米,發射了手中的反坦克火箭彈。反坦克火箭彈洞穿了那個正朝河邊瘋狂掃射的永固工事,在內部肆意撒佈死亡,一團黑煙從射孔中狂噴而出,這個炮兵打了幾十發炮彈都打不中的工事被打啞了。又驚又怒的巴軍聽到了馬達的轟鳴,藉著照明彈的強光,他們分明看到成群結隊的坦克和裝甲車正緩緩駛過河面,朝他們撲來!

因陀羅突擊隊大費周折,為的竟然是掃清反坦克據點和機槍火力點,為第二梯隊清場!

不管是兩棲坦克還是水陸兩用裝甲車,裝甲都異常薄弱,而且速度緩慢,只要有幾門反坦克無後坐力炮或者反坦克導彈,就能輕鬆將它們擊毀,甚至用重機槍都能將它們的裝甲打穿!然而沒有,一樣都沒有,無後坐力炮和反坦克導彈都被摧毀了,足以打穿裝甲車正面裝甲的重機槍也被因陀羅突擊隊員發射的火箭彈和榴彈炸成零件,倖存下來的巴軍士兵面對輾壓而來的鋼鐵怪獸,唯一能做

的就是衝上去,將集束手榴彈狠狠的甩到它們身上。他們當中有人會成功,數輛裝甲車和一輛坦克在轟隆巨響中燃燒起來,但是絕大部份士兵在並列機槍的瘋狂掃射中血肉橫飛。兩棲坦克和裝甲車八輛一排,並列機槍打出一道道修長的火鏈,交織成沒有一絲空隙的火網,被火網裹住的巴軍瞬間被撕得粉碎!一排排裝甲車輛在腥風血雨中滾滾向前,無法阻擋。一名巴軍連長在履帶輾壓鬆軟的地面的震響中選擇了當逃兵,但是絕大部份士兵都留了下來,跟因陀羅突擊隊員短兵相接,用步槍掃射拉開散兵線壓上來的因陀羅步兵,用為數不多的火箭彈和集束手榴彈攻擊源源不斷的殺上岸來的裝甲群,煙霧中響徹他們那打肺裡擠出來的怒吼和咒罵聲。

慘烈的混戰持續了二十分鐘,隨著一聲巨響,一輛水陸兩用裝甲輸送車被一團火球包圍,一切都結束了。最後一名還活著的巴軍士兵倒在那輛被他炸燬的裝甲車前面,不住的咳嗽,喉嚨裡嗆出一股股血水————他中了三彈,還被爆炸波震傷,整個人都成了血葫蘆。重傷垂死的他茫然看著因陀羅士兵朝他逼近,看著一支ak…47頂住他的額頭,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表情。

因陀羅士兵扣下了扳機。

這個牛舌形港叉已經被打平了,草木被烈火卷噬一空,最後是泥土在燃燒,屍體在高溫中膨脹,皮帶扣被烤得通紅。兩軍士兵的屍體橫臥一地,很多至死都糾纏在一起,為了將他們分開,不得不折斷他們的手臂。巴軍兩個連三百名士兵大部陣亡,三十多人被俘,少量逃跑,因陀羅人傷亡也多達九十七人,而且傷亡的大多是身經百戰的突擊隊員,讓前線指揮官的心刀割一樣痛。不過現在因陀羅人沒有時間去心痛他們的巨大損失了,他們必須儘快向巴軍防禦縱深推進,否則他們的犧牲將毫無價值。在班索爾准將的指揮下,這支輕裝部隊兵分兩路,一路出人意料的橫切,殺向巴軍第11步兵師防線的前沿陣地————那個最適合架設浮橋的突出部,還有一路由准將親自指揮,向巴軍縱深陣地猛插,只求破壞巴軍防線的完整性,製造混亂,不求殲敵多少。

如霍希爾中將所料,裝甲部隊剛轉移不久,炮彈就流星雨一般砸了下來,已經被炮火犁了一遍的港叉再次淹沒在硝煙和彈片中,給生生打成了月球地貌。哈桑中將斷定因陀羅人想給他玩邪的,反其道而行在這個不適合重灌部隊實施突破,毫不客氣的命令重炮群開火,將一切都給炸平,他就不信陷在鬆軟的泥土裡的因陀羅人逃得過他的炮火覆蓋!這一頓炮火真夠猛的,不管是屍體

還是被擊毀的車輛都給炸成了碎片,一支落在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