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對穿,腸子都流出來了,他硬是把將腸子塞了回去,連包紮一下都顧不上了,面目扭曲的朝衝過來的陸戰隊開火,機槍子彈像火鐮一樣掃過,正企圖越過裝甲車撲過來的陸戰隊員被壓在地上,抬不起頭來。裝甲車及時掃來一串炮彈,機槍手上半身都被打飛,血肉把機槍糊了一遍,機槍的怒吼沉默下去。與此同時,庫盧姆穩穩的射出一發鎢鋼穿甲彈,敲開了這輛裝甲車駕駛員的腦袋,阿馬杜乘機甩出兩枚高爆手雷,兩名陸戰隊員被灼熱的彈片射中,痛苦的呻吟,兩聲槍響過後,呻吟聲戛然而止。
庫盧姆在步話機裡叫:“中隊長,我們必須撤退了!再打下去,整個中隊都完了!”
阿馬杜怒吼:“我們還能往哪退!我們跑得過裝甲車嗎!?”
庫盧姆說:“我還有十六發子彈,可以抵擋一下,你馬上帶人撤退,留下一名機槍手跟我一起阻擊追兵就行了!”他加重了語氣:“我們中隊犧牲得已經夠多了,不能再死人了!”
阿馬杜嘴唇哆
嗦著,看著一名一條腿被機槍子彈削斷的隊員被裝甲車的履帶捲進去,發出一聲狂吼:“行動不便的隊員留下,其他人馬上撤退!”一連甩出兩枚煙幕彈,再對準陸戰隊員所在的方向狠狠的打光了一個彈匣,這才抄起陣亡的機槍手留下的機槍,親自斷後,一邊掃射一邊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