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炭化,呈圓環狀一層層的倒下,奔逃的山地兵跑得慢的突然覺得身體被千百支鋼針貫穿了一樣,劇痛使他們慘叫著倒了下去,他們的面板已經被炭化,摸一下就掉下一大片,鮮血淋流,追上來的衝擊波沒讓他們的痛苦持續多久,將他們壓成了肉醬!至於跑得比較快的也先別忙著得意,他們首先看到周圍突然燃起一個個火頭,接著喉嚨一緊,似乎有一個漩渦把空氣全部抽空了,他們眼睛凸出眼睛,揪住只管倒在地上,兩條腿亂蹬,終究沒能將死神蹬開。衝擊波居高臨下的輾過,他們能清楚的聽到自己骨骼粉碎和內臟爆裂的聲音,大股鮮血和內臟碎片從口鼻中流了出來
兩枚溫壓
彈丟下去,第10山地師兩個連全滅,僅三人倖存下來。
a…10從已經變成一片火海的公路上空飛過,揚長而去,它們的下一個獵物,是正在山林中與少林小兵的戰友殺得難分難解的北約和華約特種兵。
這場空前混亂也空前慘烈的特種作戰已經進入高潮。誰也說不清楚對方到底有多少人,還會有多少人加入戰場,誰也說不清楚哪一方是敵,哪一方是友,反正槍聲一響,殺傷力最凌厲同時也昂貴得令人目瞪口呆的特種彈藥就在空中狂飛亂舞,打出去能甩出幾千粒水銀顆粒的水銀旋轉子彈,能輕易打穿任何防彈衣的白銀子彈,能一槍報銷一架直升機的動能穿甲子彈,能濺射出千百點化學燃燒燒得敵人慾仙欲死的燃燒彈一大堆亂七八糟但殺傷力絕對強悍的彈藥不要錢似的朝著對方猛掃!自動步槍在點射,衝鋒槍在狂掃,輕重兩用機槍在嘶吼,迫擊炮把嘶吼變成了歇斯底里的咆哮,狙擊步槍則冷酷地讓它們安靜下來,哥曼德、紅蠍子、綠扁帽、特別空勤團、斯納茨貝茲旅、訊號旗一大堆威名赫赫的特種部隊在這裡捨死忘生的拼殺,濺起一陣陣血雨。
形勢最為危急的就是華國特種部隊。他們始終保護著柳維平,維持著一道較為完整的防線,這意味著他們所承受的壓力遠大於其他特種部隊。有兩名隊員倒在了哥曼德特種部隊狙擊手的精確狙擊之下,一名隊員被蘇聯特種部隊的迫擊炮炸成了兩截,一名機槍手在把一百發子彈颳風般掃出去,掃翻了已經迫近到可投擲手雷的距離的紅蠍子之後被紅蠍子突擊隊的狙擊手射穿了胸膛。每一名隊員倒下,柳維平的心就一陣抽搐,這些可都是跟著他征戰了十幾年的好兄弟啊,他們每一個都是軍隊的瑰寶,每一個都是一支特種部隊的創始人或者指揮官,如今卻像廉價的步兵一樣被消耗在這片樹林裡,他豈能不悲憤欲狂?
揚陽神情平靜,沒有什麼能讓他聳然動容了。狙擊步槍每一次擊發,必有一名最具威脅性的敵人被打成一蓬血雨,在很短時間之內就有九名敵人倒在了他的槍下。但是此時面對三名英國狙擊手,面對紅著眼睛從四面八方衝過來的敵人,就連他也有一種無力迴天的慨嘆!只有哈玲這個猛妹子始終士氣高昂,越戰越勇,六管旋轉重機槍打空了三箱子彈都沒過癮,把打空了的彈藥箱一扔,摸出酒壺猛灌兩口,接著裝彈。包圍他們的敵人,不管是北約的還是華約的,都在用生硬的漢語叫:“繳槍不殺!繳槍不殺!”她一枚手雷掄了過去:“有種就過來,我們交槍!”六管旋轉重機槍噴射
出一道幾百米長的翻滾不休的火龍,捲到哪裡哪裡就是碎片亂飛,把樹木、岩石連同躲在後面的敵人一起打碎!這一回被她打碎的是正步步為營的逼近華國特種部隊左翼的英軍特種部隊,火龍一卷間,六名英軍特種兵變成了一堆碎肉,英軍特種部隊指揮官幾乎要氣瘋了,在無線電中衝狙擊手怒吼:“先別管那個狡猾得要命的狙擊手了,分出一個人來給我打掉那個重機槍手!”
一名英軍狙擊手轉過槍口,瞄向哈玲。不等他扣動板機,一道曳光破空而來,他的狙擊步槍瞄準鏡啪一下炸得粉碎,子彈匕首般鍥入他的臉部,半邊腦袋都被打飛了。哈玲衝柳哲咧嘴一笑:“將軍,謝謝啦!”
柳哲頭也不抬:“當心點,這裡每一名敵人都是萬里挑一的神槍手,稍不留神就會沒命!”
哈玲說:“我知道啦!”
話還沒有說完,一架武裝直升機出現在他們頭頂,氣得哈玲破口大罵!武裝直升機,又是該死的武裝直升機!這段日子以來他們在德國四處征戰,頻頻遭到武裝直升機攻擊,看到武裝直升機她都有心理陰影了!揚陽閃電般揚起狙擊步槍,鎖定了這架武裝直升機,而哥曼德特種部隊也瞄準了他!不等他扣動扳機,一架a…10強擊機疾衝而來,活膩了似的撞向那架黑鷹!
雙頭鷹的a…10居然要對雙頭鷹的黑鷹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