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山地戰、沙漠戰、島嶼戰以及城市反恐,在七十年代民族獨立浪潮中,他以一名普通士兵的身份轉戰於各個殖民地,打了不少惡仗,跟游擊隊殊死廝殺,跟到非洲輸出革命的古巴正規軍針鋒相對,甚至跟面和心不和的歐洲國家特種部隊也過過幾招,險死還生,雖說沒能力挽狂瀾,保住比利時在海外的殖民地,但長年的征戰還是為他積累了豐富的作戰經驗,累立戰功,在比利時國防軍裡也算小有名氣。在七九年,他奉命組建一支特種部隊,在缺乏器材缺乏經費缺乏教官的情況下一邊按捺著性子忍受著政客的扯皮,一邊想盡一切法子爭取資源,僅僅用了八年時間就把原先只有十幾號老兵的突擊隊拉扯成了一支擁有四百多名隊員,在山地叢林作戰和城市反恐方面術有專精,反間諜方面也相當出色的部隊,在民主得過了頭,辦事效率比較低下的比利時國防軍中,這也算是一個小小的奇蹟了。這支年輕的突擊隊多次成功失敗了恐怖份子襲擊比利時的陰謀,也多次俘獲了潛入比利時搞破壞的間諜,甚至還在海外執行過數次艱鉅的任務,成功率非常高,在特種作戰領域也算闖出了名頭。弗萊爾中校對這支部隊的前途非常樂觀,認為這支部隊完全可以成為像遊騎兵、哥曼德那樣的軍中之軍,他對自己計程車兵有信心。可惜他笑得早了一點,兩棲突擊隊為一點經費四處奔走求爺爺告奶奶的時候當然無人問津,但是當它闖出名氣,在軍界擁有一定的影響力之後,一雙雙大手從四面八方伸過來,都想將它拉到自己那一邊去,他手下三個中隊長居然來自三個不同的黨派!這三個傢伙軍事造詣還過得去,但是私心太重了,湊到一塊免不了勾心鬥角,都想將對方踩下去,取代他這個老兵,將這支突擊隊變成自己陣營的支持者,我的上帝,有這樣民主法的麼!?
政治上不民主肯定要出問題,但是軍隊一旦開始講民主,離亂套也不遠了,比如說現在。
幾位主要軍官還在為是否繼續前
進而爭吵著,電臺響了,是比利時國防軍總參謀長。這個老頭子看樣子嚇得不輕,臉色仍然發青,一點血跡鮮紅奪目,都沒有洗掉。他喘聲問:“中校,為什麼突擊隊還不前進,包圍北約總部?”
中校硬梆梆的說:“情報匱乏,情況極度混亂,突擊隊三分之二的隊員是沒有經歷過實戰的菜鳥,貿然前進等於讓他們去送死!”
總參謀長一拍桌子,說:“你這是消極避戰!恐怖份子沒多少人,他們又要控制總部的人質又要跟源源不斷的趕來的北約特種部隊四面開戰,能拿出多少人來對付你的突擊隊?不許遲疑,馬上殺過去,把人質解救出來!”
幾個中隊長都露出不易覺察的微笑,一副勝利了的表情。他們渴望著能夠上陣廝殺,好撈取軍功,在突擊隊裡取得更大的話語權。中校沒有理睬這三個傢伙,冷靜的問:“請問我們能否不惜一切代價強攻總部?”
總參謀長愣了一下,說:“行動要迅速果斷,速戰速決,儘量避免無謂的傷亡。”
弗萊爾中校問:“那我們該怎麼做才能避免無謂的傷亡?整個總部都在恐怖份子手裡了,光是總統就被人家俘虜了六七個,在各成員國裡舉足輕重的人物一大堆,對方只要將幾個這樣的人物推出來,就足以讓我們投鼠忌器,我們怎麼速戰速決?”他加重了語氣:“除非放棄人質,使用重炮轟開敵人的防線,否則決沒有速戰速決的可能!”
總參謀長厲聲說:“不允許使用重炮!你們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救出人質,不能讓人質受到任何傷害!”他加重了語氣:“膽敢避戰者,嚴懲!”
中校暴怒了:“上帝啊,你們的腦袋是實心的嗎!?既不能動用重武器又不能讓任何一名人質受到傷害,還要速戰速決?難道在你們眼裡,那支一舉攻下北約總部的恐怖份子就是一群木偶,只會傻站在那裡,我們的隊員只要衝進去一通點射,就能將他們全部解決了?第119特勤營的遭遇還不夠說明他們是一夥什麼樣的亡命之徒麼?還要死多少人你們才能清醒過來!”
總參謀長火冒三丈:“中校,請注意你的語氣!我知道讓你們去執行這次任務,必定有一些隊員會付出生命的代價,但是,全世界都在看著我!如果我們不能在最短時間之內解決這次人質危機,比利時將顏面掃地!為了比利時的尊嚴,你們必須採取果斷的行動,消滅恐怖份子!”
中校聲音提高了八調:“他們不是恐怖份子!他們是一支最可怕的特種部隊,在他們面前,兩棲突
擊隊連一年級學生都不算!如果不能動用重武器,就算把整支突擊隊填進去也攻不下總部,我不能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