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下強攻對方死守的城市,這種戰例也太少了,少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在東京擺出決一死戰的強硬姿態,應該能讓柳哲知難而退了吧?至於這個大魔頭會不會改變目標,在其他地方登陸大開殺戒,這些都是後話了,咱們暫且不談。
算盤打得滿響,換了別人還真讓他們嚇到了,可惜,他們的對手是柳哲,一個去到哪裡哪裡就是一片血海的鐵血屠夫!最失算的是,他們低估了華國的軍事技術,能打出大氣層外再以十幾馬赫的速度落下的460毫米超級艦炮,以一百多馬赫的變態速度砸入東京660毫米軌道炮,還有拿高樓大廈當糖葫蘆成排打穿的電磁軌道炮,以及瓢潑大雨般將遠端火箭炮炮彈和簡易制導導彈潑入東京市區的火箭炮,再加上大批df…3中程彈道導彈,這些殺傷力驚人的武器讓東京看似嚴密的防空系統變成了一張破網!防空部隊一夜之間打出了上千發昂貴的防空導彈,戰績卻約等於零。不用說,那砸入東京市區的軌道炮炮彈、彈道導彈、460毫米艦炮炮彈,造成了巨大的傷亡,別說平民,就連躲在地下永固工事裡集結待命的守軍,也是傷亡慘重,以超過一百馬赫速度撞入地面的軌道炮炮彈讓藏在幾十米深的地下的永固工事也變得不再安全,很多工事被震塌,把大批士兵和裝備埋在了下面!
誰他媽說東瀛沒有豆腐渣工程?這些永固工事就渣得很嘛!
轟!
又一發軌道炮炮彈落入市區,砸出一個直徑一百米,深四五十米的大坑,以這個大坑為中心,五百米內一切建築物盡成齏粉,地面波分浪裂,地面八級地震似的劇烈震動,地下工事裡預製板和混凝土碎塊冰雹般落下,照明燈倏地熄滅,黑暗中慘叫聲、哭喊聲、咒罵聲震天動地的響起,一股股濃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瀰漫天來,為地下深入的黑暗又增添了幾分恐怖。高橋首相的面部肌肉在扭曲,華軍太殘忍了,居然用這種根本就無法防禦的武器轟擊市區,他們就不怕國際輿論的譴責麼?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東瀛也有這樣的利器,肯定也不會把輿論譴責當一回事的!他像一頭關在籠子裡的野獸一樣嘶吼:“軍隊馬上出擊!將每一名踏入我們領土的支那人撕成碎片!讓他們知道在東京登陸是何等可怕的錯誤!”
現在出擊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華軍巨型艦炮和電磁軌道炮火力正猛,還有足夠的身管壽命,頭頂又有大批無人機和衛星盯著,出去多少打多少,跟送死差不多。但是已經被憤怒和恐懼折磨得快要瘋掉了的東瀛陸上自衛隊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與其繼續躲在地下承受艦炮、軌道炮轟擊,最終被倒塌的工事壓成肉醬,不如趁著自己還有力氣和勇氣衝出去,與華軍決一死戰!倖存的防空導彈和自行高射炮同時開火,瞬間在陰霾的天空中打出一片片燦爛耀眼的彈幕,無人機、渦槳戰機、飛狼戰鬥轟炸機接連被擊落,在防空火力的掩護下,無數個地下工事的坑道入口被開啟,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面目扭曲,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吼聲衝了出來,和他們一起冒出來的,還有無數射程較遠的迫擊炮。在聲聲狂叫中,匆忙架起來的迫擊炮對準華軍登陸場瘋狂開火,砰砰砰一陣猛射,幾乎是騰起了一片烏雲,黑壓壓的炮彈群照著登陸場砸了過去,炸起無數朵黑紅色煙焰,登陸場前沿頓時湮沒在硝煙流火彈片砂石之中,隆隆前進的坦克和陸地火力平臺被敲得當當響,火星亂冒,很多士兵被生生炸飛······迫擊炮炮彈飛行速度雖然慢,奈何密度太高了,打的又是爆發射速,三四秒鐘一發玩命的砸,根本就沒法躲!
哈玲大怒:“豈有此理,就這破炮還敢在姑奶奶面前逞威風是吧?開炮!轟死他們!”
我一把將她撲倒:“轟個鬼,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吧!媽的,那幫狗雜種到位是從哪變出這麼多迫擊炮來的啊!”
東瀛人用不著上哪變,迫擊炮又不是什麼很複雜的玩意兒,相反,在火炮家族中,它是最廉價最簡單可靠的,稍有一點工業基礎的國家都能大量生產。在蘇聯衛國戰爭中,軍事家們總是不厭其煩的研究蘇聯總共生產了多少飛機多少坦克,卻很少有人知道,在那四年的血腥戰爭中,蘇聯一共生產了三十六萬門迫擊炮,精確度不高但射速極快、輕便可靠的迫擊炮是蘇軍步兵最忠實的戰友,不管環境多惡劣,形勢多緊迫,只要還有炮彈,它都能幫你打出去,砸入敵軍中間收割生命,很少有鬧罷工的————似乎也沒有什麼零件可以供它損壞。在自行火炮、自行火箭炮大行其道的今天,這種已經有近百年曆史了的武器的地位仍然無法取代,比如說華軍,為了擋住蘇軍就一口氣從自己的武器庫裡搬出了幾十萬門迫擊炮。在捱了一枚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