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苦銘心的戀情。
而嫁入肖家就意味著少女時代的所有憧憬,就此都化為了泡影,人生不會重來,這一切終究變成了美好的幻想,可從季家衰落的那天起,曾經所有的憧憬,何嘗不成為了幻想?
“季碧菡,求你原諒我,我求你,原諒我…”沈綸依舊迷糊地在房門外呢喃。
季碧菡拉開了房門。
沈綸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季碧菡…你…”
“想讓我原諒你麼?”季碧菡問。
“想!想!”沈綸渾濁的眼神突然有了光亮。
季碧菡冷冷一笑,她拎起了一塊腰牌:“我可以原諒你。”
“好!好…”
“舒兒原諒你了,我就原諒你。”季碧菡手裡,季林舒的腰牌左右搖晃。
“他已經死了…”沈綸的目光歸為暗淡。
“是,他死了,可我相信你有辦法讓他原諒你的,我知道你是最厲害的錦衣衛。”
“你是讓我死了,親自去請求他原諒麼?”
季碧菡聳肩:“我沒說。”
沈綸垂頭喪氣,但是突然他站起了身,接過了季碧菡手中的腰牌,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小姐,太師約了明日午時一見。”下人來報。
“知道了。”季碧菡望著沈綸的背影,她跟了上去。
沈綸來到了祠堂,他整整齊齊地將腰牌擺放在桌案之上,而後對著季林舒的腰牌,直勾勾地跪了下去…
季碧菡跟至時看到這一幕,莫名地有些心堵,但她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沈綸。
沈綸這一跪就是半日,直至夤夜,夏末多雨,祠堂殘破不堪,雨水從破落的屋頂流落下來,恰好都低落到了沈綸的身上。
季碧菡也感受道了雨滴的冰冷,她問沈綸:“可清醒了?還發酒瘋麼?”
沈綸搖了搖頭。
“清醒了就請沈大人離開尚書府吧,您叨擾半日,小女子倦了。”
“今日的叨擾,我很抱歉。”
“我不在意,你可以走了。”
“但你說過的話,我都記得,我等著,等著你弟弟原諒我。”
季碧菡握著傘的手微微地顫抖。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