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張揚的笑,豪爽不做作,但是這恰恰是最真實的。
慕暖笑夠了,乾脆直接躺倒在地,臉上的笑容也餘留著,大聲回道:“不打了!”
葉琉漣收回雪淬,順帶把她的劍鞘拾起,遞過去坐到她旁邊:“其實,若是上來就直接較量我倒未必能與你打平。”
“哦?此話怎講。”慕暖接過她遞來的劍鞘,仰躺著伸直胳膊利落收劍,劍入鞘時發出清脆一響,似乎也映韻了主人的好心情。
“我不過用了些小聰明罷了。”見慕暖略抻了抻胳膊,似乎有興致的樣子便問道,“你可知魯莊公十年春,齊師伐魯的典故?”
慕暖一甩胳膊,借力坐起歪頭看她道:“那是什麼?”
葉琉漣解釋道:“兩國起戰,交於長勺。莊公欲擊鼓進軍,曹劌曰‘不可’,至齊人三鼓之後方曰‘可矣’,你猜最後齊國贏了還是魯國贏了?”
慕暖歪著腦袋眼睛轉了一圈:“你既舉了這例子,自然是要魯國贏咯!”
“是,那你猜是為何?”
慕暖白了白眼:“你這是特意在回擊我說你讀書無用之事嗎?”
“聰也。”葉琉漣笑的歡快。
“嘖嘖。”慕暖叉腰挑眉,“我真是被你良善的外表所欺,你竟是一點虧也吃不得的人!”
“在比試中我討不得好處,還不准我在口頭上討回來嗎?”葉琉漣邊笑邊道。
慕暖不滿了:“行了行了,你快說說,那魯國用了何妙計打敗了齊國的?”
葉琉漣止了止笑意道:“既克,魯莊公亦問他緣故,曹劌答曰‘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哈哈,原來是這樣,所以你一開始扮弱打斷我並不是想讓我小瞧於你而卸下防備,而是借鑑這個典故的道理咯?”
“正是。”葉琉漣點頭,“恐怕你當時一股氣憋於心中又不得不施展很是抑鬱吧。”
“何止是抑鬱,”慕暖嗔視她道,“我可是抑鬱的不得了!”
葉琉漣低頭淺笑復又言道:“你那手下功夫可都是實打實的,若趁你體力充沛之際與你接招,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