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緊蹙:“為什麼,你們都要問這樣的問題,難道在朕的心裡嗎,你們不重要嗎?”
哲哲道:“可玉兒能爭取的,所有的問題就在這上頭,在她看來,自己無法為雅圖爭取到將來,只因為她不是海蘭珠,而是布木布泰。”
“胡說!”
“那皇上要她如何找藉口,說服自己來接受?”
皇太極怔然,哲哲道:“她已經妥協了不是嗎?”
“她……”皇帝恍然大悟,可不是嗎,玉兒早就給她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她是妥協了的,她甚至也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
哲哲道:“皇上不論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您,可人心都是肉長的,您不能不讓玉兒疼,她也沒礙著誰。”
皇太極不言語,冷著臉出門來,被攙扶著上了馬車,哲哲與他同坐照顧,海蘭珠和玉兒則跟在後頭,大玉兒知道皇帝性命無憂後,始終沒來露面。
馬車走出馬場時,在附近練兵的多爾袞帶人趕來,也是聽聞皇帝摔馬前來伺候,皇太極隔著簾子吩咐他:“朕沒事,都退下吧。”
多爾袞侍立路旁,待聖駕離去,大玉兒和海蘭珠的馬車從面前經過,風吹起簾子,露出玉兒的臉,她神情冰冷,目光黯淡,彷彿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
“玉兒……”多爾袞心頭一念,內宮的事,他略有耳聞,大玉兒為了雅圖遠嫁的事,和皇帝冷戰中,連帶著宸妃都向皇太極抗議。這些日子都是其他女人在皇帝身邊伺候,聽多鐸說,甚至那個娜木鐘也沒落下。
玉兒一定很痛苦,多爾袞策馬回軍營的路上,滿腹的怒氣。這麼多年,皇太極幾時真正待她好,不斷地傷害她,不斷地疊加她的痛苦,辜負她一片真心。
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有了,要把玉兒搶到自己身邊的念頭,多爾袞想讓她跟著自己,一輩子被呵護疼愛,不讓她再受半點委屈。
他要把明朝的江山打下來,他要用整個大清朝,做他的聘禮。內心的慾望熊熊燃燒,多爾袞奔回軍營,一門心思撲在他的軍務上。
皇宮裡,皇帝的腳傷數日後就恢復了,這幾日他都養在關雎宮,和海蘭珠的矛盾算是緩解了,可雅圖遠嫁的事,始終是一個結,大玉兒甚至不讓雅圖單獨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