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誰也愛莫能助。”
寧嬪已是含淚,哽咽道:“太后,福全是臣妾的全部,臣妾一心只是想讓這孩子能有出息。”
玉兒嘆息:“那就再也不要冒險做明知是錯的事,倘若皇上膝下有十七八個皇子,你或許是該為了兒子的前程爭一爭,哪怕別讓人忘了他。可眼下宮裡是什麼情形,福全如珠如寶,是任何人都要放在眼珠子裡看待的皇長子,你在愁什麼?”
“是、是……”
“庸人自擾。”玉兒含怒道,“這一次的事,並非我保下了你,而是你運氣好。但絕不會再有下次,我不願福全小小年紀,就被人捏了把柄在手裡,做額孃的不為他考慮,我這個祖母只能插手了。”
寧嬪巴不得福全能和皇太后親近,這樣的話,她聽了反而舒坦,立時擦掉眼淚,老老實實地站起來,一直等到蘇麻喇將福全領來。
不過皇太后沒允許她看之後的光景,蘇麻喇很快就來請她離去,只隱約聽見福全軟乎乎地喊著皇祖母撒嬌,說他犯困。
“寧嬪娘娘,您放心吧,一會兒二阿哥不困了,奴婢會送二阿哥回書房去。恐怕今天,要耽誤一些時辰,太后跟前的規矩一貫是今日事今日畢,二阿哥今天要學完功課,才能用晚膳了。”蘇麻喇和氣地說,“您可別心疼。”
寧嬪忙搖頭:“多謝姑姑,福全是該做做規矩,該管一管。”
二阿哥在奶奶身邊,飽飽地睡了午覺,但睡醒就被罰站在慈寧宮的院子裡。
懵懵的小傢伙,一面站著一面揉眼睛,還沒醒過神,等意識到是在罰站,才又害羞又害怕,哭著喊皇祖母,待玉兒出門來看他,他就抱著玉兒的腿求饒撒嬌。
“回書房,把落下的功課學完,今日才算結束。”玉兒嚴肅地說,“你困了,就好好和太傅說,摔東西打人,算什麼本事,什麼道理?”
福全黏黏糊糊地纏著祖母,說他從了,玉兒便牽著孩子的手一併回書房。
太傅領命帶二阿哥去補功課,隔著窗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