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如針扎般的疼,疼得入骨,可意識卻是異常清醒。
清醒地。。。感受這疼痛。
沈北鏡和童炎之可急得團團轉,童稚之又只是咬牙忍受這疼痛,臉色蒼白又滿頭大汗的。
正當他們想做些什麼的時候,那疼痛似乎就過去了。
童稚之沒了力氣,暈倒在了沈北鏡身上。
沈北鏡把童稚之放到了床上,然後轉身立馬向童炎之下令。
命他與方白二人,立即率領兩萬精騎,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攻下靜和,務必找到嶽鵬飛。
童炎之片刻不誤,趕緊點兵動身。。。。。。
卻沒想,不等童炎之他們親自去抓嶽鵬飛,他自己就先送上門來了。
小將來報:“王爺,城外有個稱是童大夫的師兄求見。”
“獨身一人?”
“是的。”
“趕緊讓他進來。”
~~~~~~~~~~時間回到一個時辰前,地點:敵軍營
嶽鵬飛採完藥回來發現,自己正研究的毒/針竟然不見了?
他著急地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就是怎麼都沒有。
正想出去找人問清楚,卻碰見了主將和他的弟弟,兩人穿著黑衣灰溜溜地回來了。
看到木戈時,嶽鵬飛倒是想起了,自己昨天才對他提起毒/針這件事,他的嫌疑最大。
他截住他們倆人直接問:“將軍,您有沒有見到,昨天我拿給您看的毒針?”
“哦,那個啊,被我拿了。本將想著反正都要潛入敵軍營,那就趁著這個機會,送個好東西給我的“老友”嚐嚐鮮。”
“老友?”
“就是敵軍主將沈北鏡啊,你上次投毒的那個,沒想到他命還真大,竟然沒死!”
嶽鵬飛聽著笑說:“那將軍這次就可以放心了,毒/針您也是知道,他沈北鏡今必死無疑了。
再加上今天去投下的毒液,明天一早,將軍不就直接過去收城即可?”
“唉,別提了,要不說沈北鏡命大。”木戈撓著眉頭,不悅地說道。
“哦?將軍的意思?”
“被一個小鬼給發現了,突然撲身擋住了那針,沈北鏡可真走運。”
聽到這話嶽鵬飛覺得真是可惜極了,這毒/針雖然是研究出來了,可還沒來得及抄錄,解藥也還沒做好。
要是說這針用對了人,他也覺得此事就算了,可現在竟然用偏了。。。。。。。還真是,白費心思了。
嶽鵬飛遺憾地搖了搖頭,轉身欲走。
在關上房門前,卻聽到北戈賊兮兮地說:“大哥你就是沒見過世面,剛剛那人可不是什麼小鬼,是個小娘們。
你是沒聽到,她撲過去喊著“小心”的那個聲音,可真是蘇極了。”
嶽鵬飛瞪大了眼睛,他立即出來,拉住北戈問:“你說被針射中的那個,是女子?”
“是啊,沒想到軍營竟藏了女子。”北戈自顧自地說:“嶽兄你是不知道,小爺我可是閱女無數啊,別說聲音了,就光一個側臉,我都辯出雌雄來。”
“你可有看清面貌?”
“那倒沒有,反正就憑那聲音與身姿,肯定是個女的錯不了。”
嶽鵬飛瞬間脫了力,腦子裡嗡嗡作響,若真的如北戈猜想是個女子的話,那麼除了童稚之,還會有誰?
有誰還能直接進入沈北鏡的營帳裡?
小九她,竟然為沈北鏡擋針?
嶽鵬飛慌了,那針,可還沒有解藥的啊!
況且那毒/性有多強,他心裡可是清楚極了,他不敢再往下深想了。
趕緊拉起一旁的馬兒跨上就跑,臉色白得就像是自己中了毒一般。
北戈還在後頭使勁地叫喚著:“嶽兄你要去哪啊?別去太久啊,要戒備了。”
嶽鵬飛哪還有什麼心思理戒備,他此時就恨不得自己能長翅,立馬飛到童稚之身邊去。
~~~~~~~~~~沈北鏡營帳內
嶽鵬飛被人領了進來,也不顧沈北鏡此時想殺人般的眼神,他立馬撲到了童稚之的跟前。
看著她臉色蒼白,連嘴唇都咬破出血的模樣,他就恨不得把木戈這兩兄弟給殺了!
抖著手想撥開童稚之的頭髮,卻被沈北鏡拉了起來,狠狠地給了他一拳,怒道:“別拿你的髒手碰她,趕緊把解藥拿出來。”
有了聲響,竟把床上的童稚之給吵醒了,可是伴隨著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