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的迎上來。
這些迎上來計程車兵,腳步虛浮,身上的衣衫也是破破爛爛,還有的人身上穿著地不知道在哪家富戶搶掠來的綢緞袍子。可能覺得料子好,裹在身上不捨得脫下,但這樣生死搏殺的場面,穿著這麼累贅的衣服,怎能靈活的異動。
相比於其他人斧槍上的小斧頭,王海手中拿著的更像是斧而不是矛,差不多有小盾牌大小的斧面。
也就是膠州營兵器製造局打造兵器有自己獨到的竅門,而且這斧子選材也是用的上好精鋼,保證這雙刃斧槍地重量不至於影響行動。
王海和手下的親兵們訓練的時候比平常兵馬還要辛苦,但卻很少有作戰的機會。這一次得到這樣上陣的機會,王海感覺到渾身上下都是在發熱,血液好像是沸騰了一般。
最當先的一個人手中拿著把長刀,直朝著王海的胸口刺過來,王海不閃不避,直接的用胸鎧撞了上去。胸甲是整塊的鋼板,略有弧度,那長刀刺過來的時候用足了力氣,王海地迎上去的時候身子稍微一側,長刀立刻是從甲冑上劃到一邊。而那胸甲除卻劃出一道白痕之外,再也沒有什麼損害。
那左軍計程車兵壓根沒有想到對方甲冑居然不管不顧的湊過來,剛要順勢地用力,王海擰腰錯身。那斧子斜下著撩了上去,這斧面寬大,用力又足,這人的半邊身子都是被削了下去。
後面跟著的人本就是還沒有從那巨響和爆炸的驚怖中恢復過來,本以為努力衝上去抵擋下,但衝在最前面的突然間身體變成了兩段,鮮血狂噴而出,撒了滿身滿臉。這下子更是戰意卻無。
扭頭朝著後面就跑。這些左軍上缺口迎戰計程車卒,可都是被後面的督戰隊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