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劈開幾塊。
一時間,官道兩邊全是慘嚎和求饒之聲。還有十幾個沒追擊的人坐在大車上,這些人都是膠州營的車伕,都是些老弱士兵充任,膽氣是有的,不過卻不用去追擊,他們根本不害怕,不過坐在車上。看著官道兩面卻有小丘隔住視線,看得不真切,聽著兩邊地聲音,也能聽出來是己方勢如破竹的勢頭。
那些年紀小的興奮異常,幾個年紀大的彼此對視,卻都是有些糊塗,其中有個老成些的在那裡納悶的自言自語說道:
“這到底是朝廷的兵馬太沒用處,還是咱家的兵馬太強啊!”
膠州營地馬隊已經是到了大車這邊,為首的那名馬隊把總看著大車上還有拿著塊餅子在那裡啃得,心中頓時放下心來。知道已經是有幾分的把握,急忙的問了幾句,呆在車上的車伕們還有接應中轉的任務。
立刻有人那兩名軍將和親兵的去向說清楚,正是朝著乳山縣城那邊去了,馬隊地把總分出幾十名在這個戰場上策應,剩下的人呼哨一聲,直接順著官道直追而去。
官道兩邊殺的混亂,許多覺得跑不了的登州軍士兵們紛紛回身拼命廝殺,一時間,斧槍兵們的攻勢也有些被抑制住。可幾十名騎兵出現在山包上面之後,兩側的登州士兵們渾身上下的勇氣和戰鬥的意志頓時是煙消雲散。
對於步兵來說,這等披甲的騎兵就是他們的死神。
短促地戰鬥最是耗費體力,登州軍計程車兵們也談不上什麼有什麼體能儲備,心中的勁頭一去。只覺得手中的刀槍有如千斤之重。怎麼也舉不起來,大傢伙不是沒有想到投降。但都是看見跪在地上求饒計程車兵立刻被砍翻在地。
感情這膠州營的伏兵是要趕盡殺絕,雖然肚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