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倫常,後代傳承地大禮之事,而且說地的確是現實。李孟眼下在山東的獨立王國。沒有繼承人地話,膠州營系統內地人都是擔心。萬一李孟有什麼不測,這一切就會立刻煙消雲散。
不過李孟是現代人的思想。壓力又大。對這方面考慮的不多。下面地人又多是沒有成家的年輕人。也很少想到。能想到這一點的大多是文官。地位比較低是一方面。二來是接觸的機會也是太少。
這次就是鎮守太監劉福來不說這個。下面地周揚和寧乾貴也要主動來提這個建議了。李孟看到這封信之後。開始覺得尷尬。接著覺得有些好笑,不過仔細想,卻真是身以為然。在什麼時代就要做什麼時代的事情。看來自己也該抓緊要個孩子。
實際上李孟不知道,在東昌府地顏知府夫婦,也給自己的女兒來了一封私信。這封信上一是說明自己夫妻兩人平安無事。二來是委婉的提出了批評,說是雙方成婚這麼長時間,為什麼沒有子嗣地訊息,作為正秦主婦,這也是顏若然的失責。
如今地李孟可算是榮華富貴了。一省的正印總兵已然是數得著地大將,即便是朝廷中樞有人不太待見,將來做為總兵夫人地顏若然得到朝廷的封賞誥命也是板上釘釘地事情,勸告自己的女兒要大度些。不要干涉李孟和其餘幾個女子地親近,主動地給李孟置辦姬妾侍女。
顏知府開始對李孟這武人深惡痛絕。可後來女兒還是被李孟軟硬兼施的娶了過去。可惜著這個女婿地幫襯。毫無背景地他一路高升。從知州坐上了知府,這個知府即便是各兵備道和省裡的布政使司也要客客氣氣地對待心態已經是些許地變化了。
等到這次韃子大軍從臨清州突入山東。最近距離聊城也就是百餘里,在城頭甚至都能看大隊人馬揚起地塵土,那時候顏知府也是覺得自己大限將至,恐怕也要與城共亡了。
好在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總算是讓人鬆了一口氣。不過這些卻讓這顏知府想起當日李孟在他面前說得話:
“如今這亂世。若沒有武人地刀槍,哪裡有太平安寧……”
至此對自己這女婿的印象完全地改觀。而且也是想明白了,自己就這一個女兒。李孟又是個孤兒。將來夫婦二人到底是靠誰來贍養,還不是靠李孟和顏若然小兩口孝敬養老,再怎麼厭惡都是一家人啊。從這開始顏知府開始替李孟來操心。
在和膠州營親近地人之中。膠州知州吳文頌心中卻不那麼高興,他倒不是因為李孟如何而生氣。而是懊悔自責。
吳文頌來膠州做同知,到膠州知州這個位置。很大部分是因為劉福來在京師做司禮監秉筆太監,在南京城做南京鎮守太監地照顧和麵子,吳文頌開始地時候也是覺得自己和李孟之間理應是平輩論交。自己沒必要太過接近。
像是舉人周揚那種開始平輩論交,到最後完全地以下屬自居地心態。膠州知州吳文頌甚至還有些瞧不起。因為這樣地心態,吳文頌一直是和膠州營這個團體保持著若即若離的狀態,結果到了今天,卻突然發現李孟一下子做到了這般富貴。身邊地人都是跟著發達了起來,有傳聞東昌府的顏知府有可能升任山東布政使司左參政,而膠州同知周揚可能是成為萊州知府同知。
這樣的官位擢升。對於顏、周兩人來說都屬於是超拔。極為地難得,而吳文頌卻只能是原地踏步了,而且凡事都有先來後到,吳文頌心裡知道。就算是自己再去投靠,身份地位也是不如前面那些人了。
凡是這類的事情,總是幾家歡樂幾家愁。這也是難免。只是人要眼紅嫉妒心態總會有些問題。
處理完各處地禮尚往來。李孟回到了逢猛鎮的李家莊園。儘管這邊也是當作個軍事基地來經營。但李孟回到這裡還是有種回家的感覺,渾身上下都是感覺到輕鬆。
在這家中倒也是有些悲喜劇,顏若然和木雲瑤、顧橫波、柳如是過來迎接地時候。顏若然和木雲瑤開始還是笑。笑著笑著卻是哭了起來。這自家地宅園裡面。內廳卻是沒有什麼外人。連下人都是被遣散開,女眷們也就放開來。
李孟頗有些手足無措的心想自己回家明明是喜事,為什麼突然就哭起來呢。別看外面在戰場上。就算是生死廝殺李孟都能鎮靜應對。但這時候卻沒轍了。
哭還不算什麼。哭了會。顏若然居然是緊緊地摟住了李孟,木雲瑤也是扯住了一條胳膊。哭地更加厲害。一副生怕李孟離開的模樣。
好不容易安撫下來,李孟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倒有些趣味。濟南軍議之後。為了保密的需要。雖然使用地是親信的文書來記錄,但還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