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會。居然還有這般的機會。
聽到這個許諾。寧乾貴渾身一震,邊上的周揚臉上帶笑。剛要拱手說恭喜地祝詞。寧乾貴臉上神色變換。到最後卻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抉心一般。轉身在地上跪了下來,跪在那裡鄭重之極的抱拳為禮,開口說道:
“大人待寧某恩重如山,小人眼下專心操持營內錢糧運轉,實在是無暇分出心神去做其他事,還望大人莫要見怪。”
周揚臉上有些驚愕。文人讀書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功名富貴。可這寧乾貴居然是拒絕了這有品級的官職。李孟臉上卻也見不到什麼喜怒之色,只是點點頭,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李某也不為難寧先生。且辛苦做著。日後必不負先生。”
寧乾貴站起來又是施禮。和周揚一起離開了屋子。眼下這周揚已然是菜州府地同知,也是從五品的文官,離開屋子的時候。臉上也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們在本座麾下苦練多年,今日出去帶兵練兵。都要把在老營學過練過地這些東西傳授給那些新兵,讓這些新兵知道是為誰打仗。應該如何打仗,這乃是大事中的大事。這也是諸位將來榮華富貴地起始。還望各位勤勉用心!”
李孟站在木臺上講完這些話,下面地一百名被挑選出來計程車兵齊聲地大喊道:“必不負大帥厚望。請大帥放心!”
這些話都是套話。李孟在八月初到八月中旬。差不多每天都要說一遍或者兩遍。站在下面地軍兵也是知道自己應該這樣地回答。回答完畢之後。有人拖著木盤,上面放著士兵們新地腰牌和告身。由李孟一個個地發到手中。
募兵地工作開始走上正規。田莊地莊丁駐軍之處起始就是另外州府的屯田田莊或者是田莊附近的地區,這些新兵需要一定數量的老兵來統領訓練。那些膠州營嫡系地老兵就順勢成為了低階和中級的軍官。
地處膠州地老營,這次也有幾成的兵馬分散到新兵之中,每波老兵派出去擔任中下級軍官,李孟總是親自地接見,這是他多年地心血所在。是他基業的種子,李孟希望著能把這些種子撒下去。成長成參天大樹。
雖然這程式和儀式都是規定地程式。但每個過來地士兵還是激動不己。一方面知道這次自己出去。已經不是普通士兵地身份。而是軍官,地位已經是翻天覆地地變化,光明大道就在眼前了,二來。而今李孟事務繁重。加上兵將眾多,雖然仍是定期地檢視練兵大事,但下面的普通士兵想要在這麼近的距離接觸到李孟很不容易。
見到素來以神勇威猛著稱地李二郎,就這麼在面前帶著笑容說些勉勵地話語。每個人都是感覺到心中溫暖。效忠地心思更加重了幾分。
李孟平時可都是板著臉的模樣。讓他去帶著溫暖和煦的笑容去接待下屬。勉勵加油也真是難為他了,這些日子折騰下來,倒是讓他感覺比作戰的時候還要疲憊些。不過家中的女眷卻很是高興,畢竟男人每晚都是在家。其樂融融。
王海和老營的各個千總、把總商議之後,又是挑選了一批親兵補充到親兵營中來。若是其他地軍營,主將的親兵那是心頭肉,誰也不敢輕易變更裁撤。可膠州營卻和其他的軍隊有很大的區別。
這次老營派到新兵軍隊中擔任中下級軍官的。大部分都是親兵營計程車兵,因為在膠州營之中。始終跟在李孟身邊地親兵隊伍,作用不光是護衛李孟的安全,作為最精銳的部隊來使用。更多。是作為一個軍官培養學校的職能。
膠州營事務繁重。而且規模不大,也不可能專門有培養軍官和士官的機構。但是單純讓老兵積累功勞升遷。這也是有大大地隱患。
李孟在現代的時候不過是一名普通計程車官。除卻聽過些講座和培訓之外,也沒有上過軍校。只能是用些後天地土辦法來彌補。比如說。李孟目前所作所為都可以稱得上是標準的武人。而且親兵營也經常是處在最前線衝鋒陷陣,從行軍佈陣,到後勤紮營,再到臨戰和實戰,親兵營都有更多地機會接觸到。並且接觸到地是標準化和專業地流程。
而且李孟和王海等軍官,在每個步驟結束之後,都儘可能地把為什麼這麼做,如何做總結成理論結這些親兵們講述。
滿清韃虜入寇。在齊河縣地那次實戰,親兵營也都是全員參與,這樣的經驗和見聞。讓他們比其他軍營中計程車卒,更適合去擔任軍官。而且他們耳濡目染了那種彼此傳授的方式,也容易培養出來新人。
所以這次地老兵去新兵營做軍官。李孟把親兵營派出去八成以上,很多人本就是小隊、隊副的出身進入親兵營,這次派到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