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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岸的開封城暫時並不危急,不若派人在山西陝西收攏邊兵兵馬,壯大力量,等到有足夠地力量的時候。再渡河而擊,恰時闖賊屯兵堅城之下,士卒疲病,正好聚而殲之,才有十分完全的把握。

當然,眼下的開封城危急,既然封丘的兵馬不能過河來救援,那可以用個折衷的法子,從前開封城遇險都是怎麼辦的。山東兵馬渡河而來啊。這次不如仿照舊例,調派山東兵馬前來。豈不是兩全其美地方法。

不管是文臣武將,凡是領兵在外的,自主性就大了點,督師侯恂這麼說,倒也是在理,可山東兵馬自從朱仙鎮開戰時候起,就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不出兵,朝廷上下已經是不指望能調撥的動了。

但侯恂當日擔任戶部尚書的時候,在朝中很有些人脈,下詔獄的時候口風嚴實,很是替別人擔負了些罪責,這人情可是不少,這次上奏,很是有人幫著紛說,崇禎皇帝此時是一種昏頭的狀態,只要下面的大臣說出幾分道理,他就準的。

結果是侯恂和許定國各派人手去陝西、山西去收攏邊兵,這山陝的邊兵,被朝廷和流民收攏了一撥接著一撥,天知道那裡冒出來地那麼多邊兵,天知道後便這些邊兵的戰鬥力能有如何。

在沒有李孟的歷史上,督師侯恂率領著京營、山西、山東地兵馬來到黃河北岸,結果還沒有交戰,山西兵馬一天****之內全部的潰散,京營也是潰散近半,只有山東劉澤清的兵馬還在,但也是遲疑不敢去交戰。

那時候侯恂所能作的,也就是上奏朝廷,說“臣之所統名為七鎮,合之僅數萬之卒,故為今計,莫若堅守北岸,盡棄河南地以委之”。

那個毫無變化的歷史,和如今這個,雖說形式有所不同,可實際上結果沒什麼兩樣的,還好李孟僅僅是知道歷史大事,卻不知道這些細節,如果知道他改天換地了這麼折騰,可該發生地還是發生,不知道他心中會如何想。

當然,他更沒有想到,侯恂會想到這麼做,其實還是他埋下的種子。尚書府在歸德是豪門望族,前次渦水之戰,侯尚書幾個親戚也都在陣中,所以侯尚書對山東兵馬也頗多瞭解,才會想到這一出。而且,以侯尚書這樣的人精,說不定在這些蛛絲馬跡裡,也嗅出了一些不同的空氣。在這裡下一顆閒子,未必不是一個妙手。

依舊是大明湖畔的水閣,天陰欲雨,空氣中很是悶熱,即便是這取清涼之地的水閣,坐在裡面也是見汗。

不過此時李孟的心情卻是比前些日子好了些,孫傳**的鐵面卻是換成了一個竹編的面具,這水閣之中有親衛和文書帳房,不停地有人過來請示,文書批閱,情報地分析,總歸是人來人往,閒不下來。

這天氣,孫傳**就是帶著竹面具也是悶熱,汗水順著縫隙流下來,不時的背過身掀開面具,拿著手巾擦擦汗。“公孫先生,這濟南府城地天氣比起膠州來那是差的太多,此時靈山衛幾處臨海的地方,可都是清涼的很,等閒下來了,咱們過去,不用夏天在這裡遭罪。”

平心而論,比起現代來,這時代的濟南城實際上並不那麼熱,但李孟十幾年已經是適應這時代的氣候,來到濟南。這一相對比較,自然感覺不舒服。

聽到李孟的閒聊,孫傳**笑了笑,把面具蓋在臉上,笑著回答道:

“大帥不要說這等話,今後忙碌的時候還多著呢,怕是那時想起今日。就琢磨著當日間怎麼如此閒適呢”

屋中眾人都是跟著哈哈地笑起來,而今李孟已經是鎮東將軍的身份,將來還要更忙,這話當真是善禱善祝,眾人都是攀附著李孟這棵大樹的,李孟將來要是了不起,眾人也是跟著水漲船高。這話人人高興。

孫傳**把“大人”的稱呼換成“大帥”已經是有段時間,今天又是這樣的打趣,的確是說明這位孫先生的心境轉變。

今日間這麼高興,卻是孫傳**地二兒子在登州軍的訓練中取得了優異的考評,這優異的考評是士兵平日表現考評的最高評價,有這個評價計程車兵才有機會入選親兵營,然後士官、軍官一步步的坐上去。

孫傳**地二兒子本就是個半大小子,看這很天真童稚的一人,自從孫家被帶到山東來之後,每日間就看著親兵營的訓練著迷。穩定下來之後,就央求出去當兵,孫傳**雖然可以上陣廝殺。也算是文武雙全的大才。

但卻畢竟是文官出身,自家的孩子還準備教他讀書知禮,不過已經這種局面,不知道將來如何,攔阻也沒有意義,也就應允了。

因為不能用原來的名字。就在李孟這邊求了個名字,直接是當作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