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什麼懈怠和推諉。
頭幾撥的進攻,賀一龍經營的正面進攻和火船分散官兵力量。自己輕兵偷襲地戰略失敗,能衝能打的部隊都是損失慘重,一來是士氣低落,二來也是要休養生息恢復下,倉促間已經拿不出部隊出來打了。
而且除卻朝著穎水的東門之外。其餘的三門面前的地形相對地寬闊平坦,雖說行動餘地大了不少,可官兵的火器卻也是可以完全的發揮威力,每個門都是兩門三磅炮,還有兩個營的火銃兵。kanshuren
只要是革左五營一露頭就是被劈頭蓋臉的打回去,城內三營的上下,除卻賀一龍、劉希堯和魏小北還在城頭觀察,其餘計程車兵都是在城中,畏縮不敢出戰。
革左五營被打傷打死。零星潰散,死傷也就是五千左右,可零星潰散的卻已經是有兩三萬,走了這麼多,按說已經是損傷了部隊的元氣,不過城內城外卻也知道,這實際上是實力骨幹仍在。
流民軍隊一般都是少量地骨幹軍隊加上大批的依附流民,如果接連勝利,名聲響亮,那聚在他們身邊的部隊就會越來越多,如果說運氣不好,那也就是骨幹部隊的規模。
但有這個骨幹在,只要是再有機會,就可以重新嘯聚起來,恢復實力和氣候,革左五營這邊也是如此。
城內的人吃了敗仗,心中卻也是不太恐懼,因為知道骨幹還有,官兵又是不著急進攻,索性是先守好城池,等待機會。
不過城外的淮楊軍官兵展現了令城內瞠目結舌的土木作業能力,竹排和木架為骨,圍著潁上城修築了一圈長圍。
這幾天在穎水東門那邊負責眺望的哨探,每次都看到大批的船隻從下游過來,卸下大批的裝備和材料,漸漸的這矮牆已經是把整個的潁上城圈了起來,就算是求救的哨探也不能派出城去了。//看書人kanshuren//
東門兩側的矮丘和溝壑,都是被官兵儘可能的填平休整,想要再接著這樣的地利派兵襲擊是完全不可能了。
等到內圈的矮牆修築外面,淮楊軍的兵馬開始在矮牆外面紮營,大批的民夫也是乘船來到了潁上城的城下,這些民夫有很多人就是先前逃散的潰兵,這種亂世年景,零散的幾個人行走在野地之中,不是餓死被殺死,就是被人抓走做牛做馬。
城頭上的革左五營士兵,眼睜睜的看著內圈的矮牆被加厚加高,在外面卻又是修築了一道牆,居然是裡外兩道長圍圈住了潁上城。
城內的革左五營有氣無力的組織了幾次突圍的攻擊,都是被依託工事的官兵打得灰頭土臉,大批的民夫丁壯,充足的材料,還有膠州營淮楊軍自己士兵的苦幹,外面的這兩道長圍完成不慢。
城內的流賊索性是不動了,反正城內還有積儲,到底是要看看誰能挨的住!
但快要到七月底,據說在潁州城附近的老回回和改世王部,竟然一點訊息沒有,城內的三營這才是有些慌神,又是組織了幾次無精打采的突圍,結局自然是白白損失力量。
革左五營目前實力最強的就是老回回馬守應和改世王藺養成的兵馬,這兩部很有些邊兵系統的人加入,打起來相對的有章法,並且是勇猛堅韌,革左五營彼此爭權奪利,互相猜忌,這是從起家的時候就有的問題。
但真正面對大敵的時候,革左五營還都是一致對外,不曾拋棄誰不管,城內的希望就是革左五營的那兩營過來救援,誰想到卻毫無聲息,這可是奇哉怪哉了。
實際上,在革裡眼和左金王那些人以為的,潁州那邊應該知道訊息的時間,和馬守應、藺養成真正知道訊息的時間,也就是預計時間和真實時間,相差了差不多十一天,因為戰場遮蔽的工作做的很好。
淮楊軍的哨探和鳳陽府豪門鄉勇,甚至是一部分鹽梟都是被動員了起來,就是為了徹底隔絕,給淮楊軍爭取修築工事的時間。
老回回馬守應是四十出頭的中年人,他家本是陝西華陰縣的人士,後來搬到河南的河南府居住,因為本是客居,所以從小就是一幅火爆脾氣,十幾歲的時候又是被官兵招募,加入陝西邊兵,在西邊和套寇(河套蒙古部落)打了十幾年,偷跑回鄉的時候,天災逼的沒有辦法,才起事作亂。
他本就能打,在軍中的經歷更是讓他與眾不同,所以革左五營的老回回這一部,號稱是最強。馬守應和藺養成打下了潁州城,擄掠全城,透過放糧招募貧民流民加入,休整整頓,並且派出使者先去往河南與李、羅聯軍聯絡。
然後所做的就是等待後面的三營上來,但遲遲沒有舉動,不斷的派出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