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州一帶只有淅淅瀝瀝的|雨。可開封境內的雨則一直是不小。闖軍老營派出來的名信使可是苦了。
這一路上的平民百姓差不多是四逃空。大部分闖軍部隊都是集結在幾個戰場周圍。這些信使沿途的不到什麼補給。襄城到川的距離可不近。沿途也不是一馬平川。都是些丘陵山的。
兩名信使在過許州時候就因為雨淋生病不能繼續趕路。只的是留下在許州養病。還有一名信使在許州到長葛之間的路上因為泥的溼滑摔斷了腿腳。也是不能行動。剩下兩名信使把所有的馬匹都蒐集起來。拿著幾塊餅子就上路。
路上風吹雨淋。這兩名信使精疲力竭。腦中只是想著把闖王的命令送到果毅將軍賀錦那邊。時候有口熱湯水喝。換身乾爽的衣服。這天氣可是越的冷了。在路上這麼走。實在是難受之極。
進入川境內之後。總算是下的小了點。這兩名信使記的這個賀錦紮營的的點在何處。兩名信使已經是有些輕鬆下來。
馬匹都已經是累死了五匹。翻過這個山包的時候。三天的路終於是結束。天已經是將黑。也停了。看不遠處營盤的篝火燈燭。兩名信使都感覺到渾身軟。總算可以好好休息。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他們。十幾名騎士從營中朝這個方向跑了過來。信使用盡了力氣高聲喊道:
“闖王軍令。十萬火急。十萬火急!!!”
一邊催動馬匹朝著向前趕去。可那些騎兵的服色看著卻不太對。越來越近。一名信使終於是現了不對。他參加過渦水之戰。他見過這個服色。
山谷中傳來了撕心肺的喊叫“是山東的兵馬。是山東……”喊聲嘎然而止。隨之是淒厲慘叫。然後一切都歸於平靜。
但很快情況就有了不同,就在他知道盧龍城被拿下的第三天,又有訊息傳了過來,這次是一名他的下屬送來的。
河北總兵張江在拿下盧龍之後,明確的和各方宣佈,河北軍前段東征西討,已經是有些疲憊脫節,準備休整十日再做行動。
山海關總兵高第明白,這是對方不願意趕盡殺絕,儘管膠州營兇名赫赫,可這次的戰鬥卻沒有死什麼人,更多的倒像是一種警告,高第也恍惚知道,這或許是當初自己的條件開的太高,對方給的警告。
這十天,就是給他抉擇的時間,不過在河南那邊,一場場的大勝訊息傳來,又讓心驚膽戰的高第覺得自己可以再等等再看看。
山海關總兵高第在第二天就是做出了決斷,決定帶領自己的本部兵馬去往撫寧衛,在那邊重新建立大營和防禦。
撫寧衛那邊有個潛在的麻煩,就是在東邊的韃虜大軍,儘管韃虜大軍現在一直是收縮的狀態,可仍然不是自己和吳三桂的兵馬能夠匹敵的,只能是希望這種收縮的狀態持續的更久一些,讓自己能夠做出選擇。
手中有兵的高第始終是覺得自己應該會值一個好價錢,現如今的天下是有兵者有富貴,沒準再等等就會有更好的出價。
薊遼總督負責北直隸和關外的軍政,號稱是總督第一,不過洪承疇死後,就再也沒有能拿得起這攤子的文臣了,王永吉一書生,更是做不到這一點,眼下的薊遼軍鎮主事的人就是兩位總兵——山海關總兵高第和寧遠團練總兵吳三桂,眼下薊鎮控制的地盤和隘口必須要放棄,薊遼總督也沒有什麼呆在這邊的意義了。
不過讓山海關總兵高第意外的是,他處於客氣詢問薊遼總督王永吉接下來何去何從,如果要回京師,他可以派軍卒護衛,並且寫封信給朝廷,說明王永吉的無奈之處,儘可能的保他一個平安。
可王永吉卻謝絕了他的好意,決定要和高第一起去往撫寧衛和山海衛,堅持他這個薊遼總督的職責。
高第剛聽到之後,可沒有一點想要稱頌這位薊遼總督忠義的意思,反倒是體會到了王永吉這選擇的微妙之處,讓他啞然失笑。
中秋佳節之前的兩天,從山東到塞外,水路陸路都已經是暢通,喜峰口和冷口都已經在山東兵馬的控制之中。
喜峰口和冷口就是永平府通往草原的兩個隘口,滿清韃虜幾次入關侵略都是透過這裡,強行的打下關口,然後大軍突入。這兩個關口目前對於山東來說,卻沒有表示出什麼重視的態度來,因為他們僅僅是運輸貨物的一個關卡罷了。
就在這段時間之後,河北軍的機動能力有了個很大的增長,是因為用鹽貨在草原上換來的大批牛馬牲畜進入永平府的地帶,這些牲畜有很多都是軍用,也有不少用作耕地使用。
在永平府的屯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