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戰的兵馬了啊!”
邊上的阿濟格卻似想到了什麼,開口補充說道:
“山東總兵叫做李孟,他手中的兵馬倒是建制完整,不過山東的訊息一直不太完備,聽漢人的那些水手說,這李孟是個販鹽的起家,做生意是一把好手,火器也多……”
濟爾哈朗在那裡想了想,又是開口說道:
“皇上,若是臣沒有記錯的話,上次入明的那次,折損的那幾百旗丁,明廷捷報上說是山東兵馬所勝。當日間還以為是山東總兵丘磊,現下看。沒準就是這李孟了。”
當日間折損這麼多旗丁回來,兩白旗不願意多談,其他的人卻也是忌憚多爾袞的權勢不敢多談,反倒是遮遮掩掩,這事情就這麼一直模糊下去,可這事情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裡,稍微一分析就能得到結果。
邊上的多爾袞躬身上前補充說道:
“京師地細作回報,說是山東已經將近七年沒有餉銀和糧草撥下。這樣的軍隊那裡會有什麼戰力,或許是大明其他地方地兵馬!”
一直是安靜在一旁的貝勒尼堪恭恭敬敬的低聲插口道:
“皇上、睿親王,明國那種地方是容不下忠臣良將的,派人散佈些訊息,給那領兵的明將構陷個罪名,肯定會有人替咱們大清動手。”
眾人已經是從方才的驚慌失措中,略微反應了過來。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怎麼對付這個目前還不明晰的明將。
皇太極一言不發,稍過片刻,一直是不出聲地豪格才遲遲疑疑的開口說道:
“皇阿瑪,兒臣領著兵去寧遠那邊佈防吧!”
聽到這句話,皇太極一直是沉靜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笑意,溫和的說道:
“豪格,你有這份心是好,但盛京這邊也離不開,不能亂動地方。眼下這屋子裡你的叔叔伯伯和兄弟,都是要保著你的,有他們在外面征戰,不用你去,諸位。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皇太極說得這句話頗為的突兀。但話裡地意思卻很明白,再次強調豪格的繼承人地位。並且讓眾人表態,豪格作戰還算是勇猛。可皇太極身上的其他優點卻沒有繼承多少,豪格是否為繼承人,各個旗甚至是兩黃旗內部都是反對的聲音不少,一直在拉鋸扯皮,可今日間有這等大敗的壞訊息,皇太極卻把這件事生硬的拿上臺面,並且讓篤功殿的這些女真貴人們表態,實在是讓人錯愕。
禮親王代善遲疑了下,又是站起來衝著皇太極的方向行禮,恭敬的說道:
“皇上說地,我們兩紅旗決沒有二話,一定是遵從。”
鑲藍旗的鄭親王濟爾哈朗沉吟的時間久一些,不過看見代善表態,他那裡也是跟著說道:
“皇上說的,微臣自然遵從,請陛下放心!”
睿親王多爾袞倒是一點猶豫也沒有,直接就是上前一步,朗聲的表態說道:
“陛下地意思,就是大清地意思,臣等定當效死遵從,絕無
從他站起來說話的時候,站在多爾袞身後地多鐸和阿濟格就是小動作不斷,拉拉扯扯的不讓他說這個,等多爾袞說完,兩個人更是臉色不好看,若不是在這個大殿上,恐怕就要直接開口嚷嚷了。
幾名地位最高地親王都已經是明確表態,其餘的那些郡王貝勒什麼的,自然沒有什麼二話,都是齊齊的躬身說道:
“陛下的旨意,臣等自當遵從,請陛下放心!!”
“咱們滿人只要心齊,那就什麼也不怕,八旗八旗雖然分著顏色,可畢竟都是一家人,敗了也不要心慌,這世上那有常勝不敗的兵馬,明國的芯子都被流賊的大軍給掏空了,一個地方軍將能幹什麼?”
看見下面的眾臣統一表態,皇太極臉上的笑容很爽朗,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重病之中,突然聽到大壞訊息的皇帝,他頓了頓,用手虛按,招呼大家坐下,又是溫聲的開口說道:
“這次各旗的確是損失不小,當年太祖他老人家騎兵的時候,領著咱們建州部和其他女真東征西討,那時候誰家沒有死人,咱們八旗的勇士不就是這麼練出來的嗎……從今日起,草原上的事情先放一放,讓他們東蒙古的自己去擋著,各旗都抽調出人馬去老林子抓丁,那些野人也是咱們女真的子民。”東北大地的白山黑水直到二十世紀才得到相對充分開發,滿清韃虜一直是從老林子裡面抓取還處在原始部落狀態的女真部落還有其他民族的部落,所謂的索倫就是其中一支。野性未馴的這些更加符合蠻族定義的戰士們,戰鬥力更強,慾望更少,頭腦簡單也更容易聽從命令。
這些被稱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