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和家事。而且過來報信的居然是東昌府的知府。
山東六府。有三任府是空缺。有當的的同知代管。還有三任是在任上。在任上的這三位就是對齊國公里面表達了赤膽忠心的。
要是那登萊總兵趙的信也是好的。是這文官的第一等急報。讓人首先就是想到了不好處去。坐在上首李孟卻是神色淡然。揚聲吩咐道:
“不需攔。讓送信直接進來。”
馬蹄聲在遠處停住。在軍帳中的人能聽到親兵迎上去搜檢全身。然後一個人急匆匆的跑進來。
屋中諸人。就連那邊擬文案的袁文''都是停住了筆。看著帥帳的門口。簾子被親兵掀開。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看著卻不太懂規矩的樣子。抬頭看見帥帳中的各位。都是高官大將。
這才是醒悟過來。跑了一步就直跪了下去。喘氣的聲音極重。誰都能的見。這人身上的打扮卻是個鹽丁的裝束。看見這服色。更是讓人心中不安。這信使從下起就拼命的嚥唾沫。想||喉嚨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來。想來是路上辛苦。嗓子乾澀之極。
“給他口水喝。把信拿上來。”
還是李孟開口。眾人這才動作。平拿了個皮囊水袋過去那信使連道謝也顧不的。接過水袋咕咚咚的喝了起來。
黃平把他手中信拿過。快走幾步遞到了李孟的手中李孟接過信。看了看上面的火漆印記已經是沾了點汙漬。有些陳舊。看著沒有人動過這封信。
他這裡開啟信。面的文武諸人注意力都是移了過來。倒是袁文宏愣怔過後繼續在那寫了起來。
急信的內容應當是多。方強看完後手中拿著信開口問道:
“你是什麼出身。在那個編制中?”
那名信使喝完了水。跪在那裡正有些不知所措。許許多多傳聞的大人物突然出現在自己跟前的確是讓人惶然。聽到李孟開口。這信使連忙了個頭。大聲的回話到:
“小人是東昌府武裝鹽丁大隊。府城聊城中隊駐守知府衙門小隊的韓財。”
一個鹽丁大隊是二千人到六千人不等。現在是每個府有一個武裝鹽丁大隊。大縣駐紮一中隊。小縣駐紮一小隊。聊城是東昌府城除卻駐守城池的之外。還有專門盯著官員的丁小隊。
以東昌王知府這等早就已經是輸;的官員。這個|隊就有保護和部分下屬的職責在了。李孟繼續問道:
“可曾當過兵?”
“回稟大帥。小人來是兗州軍的長槍兵。因為在搬運輜重的時候傷了腿養傷在家腿好了退役直接進了武裝鹽丁。”
“軍中保密的規矩可知道?”
“小人記的牢靠。請放心。”
“下去吃些飯休息吧除了黃統領制定跟著你的親兵。不要和任何人說話。跟這個親兵也不能談山東和你這次差事的話。明白了嗎?”
“請大帥放心。小人做事知道輕重。不會亂說一句話。”
經過這番對答之後。|名送信的鹽丁又是磕了幾個頭。親兵統領黃平叫來一名親兵。叮囑了幾句。帶著那韓才一起出了帥帳。
李孟看了看軍帳中位文武的神。淡然的說道:
“這信上的內容若是不和你們說。想必你們心下安定。臨清州龍華教作亂。據說已經是殺了州內的官員。扯旗造反了。”
這話李孟儘管是輕描淡寫的說出來。可聽到的人都是大驚。龍華教是白教的一支。這白蓮教自從南宋末年開始。就是在哪個朝代就造那個朝代的反。簡直就是個職業的造反邪教。
臨清州在李孟未起家的時候。就是山東第四富庶的城市。現在名次儘管落後了一名。可這庶卻比當日見更甚。人口財富都是眾多。這樣的城市如果被邪教把持。要是有心人動。那些不安定的的方跟著起鬨。豈不是要大亂。現在士兵們徵在外。如果根據的那邊出了亂子。士兵們豈不是要軍心崩潰。
眾人面面相覷之後。先開口的卻是豫北遊擊袁時中。作為河南的武將。他開倒是最合適的。袁時中抱拳說道:
“大帥。山東之的乃是根本。順賊已經是燈枯油盡的局面。天命在我山東。殲滅順賊也不在這一時不若先派輕騎回返。等山東局面確定。再不遲。”
袁時中說完這句話。帳中的各位都是露出了贊同的神色。以山東的軍事實力。擊潰順軍的確是沒什麼懸念。確定了山東的局面。再進行大戰。這才是穩妥的做法。李孟卻不置可否。把信紙湊在燈燒掉。冷笑著說道:
“一切不變。明日依舊按照計劃提早拔營。和李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