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他、他是自己摔的。”
季水兒走到唐啟寶面前,停住了腳步。
唐啟寶望著自己面前的季水兒,緊張不已,整個人都繃緊了起來。
季水兒挑眉看著他,緩緩開口,輕聲說道:“你給我的那封信,上面的內容都屬實嗎?”
唐啟寶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屬實,肯定屬實,我是親自去調查過的。”
“唐啟寶,你是怎麼從軍營裡出來的?”
唐啟寶頓時語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想撒謊說,自己是奉命出來的,但是別說季水兒不信,就算是季水兒信了,他也不想跟她撒謊。他好不容易才能見她一面,怎麼捨得跟她撒謊呢?
季水兒見唐啟寶支支吾吾半天,她已經明白他是怎麼跑出來的。她從小是在西北軍營的營地裡長大的,對營裡的規矩還是十分熟悉的,唐啟寶不過是個什隊的小士兵,他不應該會隨便出營的,就算是要出營,也應該是整個什隊一起行動。
她看了一眼唐啟寶,語氣淡淡的,“你不說,我就走了。”
“水兒姑娘,我、我馬上就要回去了,我師父他們還在鎮口等我。”他回頭看了一眼鄭軒郎,對他又是羨慕又是妒忌,最後才咬著牙,說道:“水兒姑娘,你的親事還是要好生考慮一番才行。這個鄭家不乾淨,這個鄭公子也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人,實在是不是良配……”
“你從軍營裡出來一趟,就要跟我說這些嗎?”
“水兒姑娘?”唐啟寶一愣,也不在乎自己的話被季水兒打斷了。
季水兒冷靜地望著他,一字一頓地問道:“你來的目的,就是要給我送信,說關於鄭家的話嗎?”
“我……”唐啟寶愣了愣,最後咬著牙,面上露出了苦笑,反問季水兒,“水兒姑娘,我除了跟你說這些,還可以跟你說別的嗎?我倒是想說別的,怕你不愛聽!”
季水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