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沒敢打擾你,怕擾了你的心緒。只能等著晚上,看你心情好些,才敢過來跟你說說話。”
南巧瞪了一眼葛花,心中嘀咕:什麼叫做你沒敢過來打擾我?明明是你想過來了好幾次,都被我巧妙地躲開了,是我根本就沒有給你跟我搭訕的機會。
葛花見南巧不說話,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南巧妹妹,我們是一起嫁進來的,當初被賣後,就同吃同住,一輛馬車一路來到西北軍營,我們兩個本應該是感情最親的姐妹,情分自然應該比別人多,卻陰差陽錯鬧出了誤會,鬧成了如今的這個模樣。南巧,我身邊現在也沒什麼人,又是死了丈夫的寡婦,我現在唯一能說說話的人,就只剩你一個了。南巧妹妹,我知道你對我有戒心,我……也知道自己曾經喪失理智,說了很多過分的話,戳了你的心窩子。但是,南巧妹妹,你要相信我,我當時真的是鬼迷心竅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南巧妹妹,你就看在我們姐妹一場的情分上,原諒我吧……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就你這麼一個親人了啊!”
說著說著,葛花就抹著眼淚開始哭,哭得那個委屈可憐,像是南巧不答應,就是罪大惡極的。
南巧在她開始作勢要哭時,就向後退了一步,躲得她遠遠的。又聽她一口一個“南巧妹妹”,覺得噁心不已,嘴唇忍不抽動,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道:“葛花,我和你本就沒什麼恩怨,更沒什麼交情。如今,我們也不在一個什隊裡,也不生活在一起,不夠就是這個冬季臨時在營地裡見了面,過了這個冬季,我們就會各自回到各自的什隊,我們之間沒怨沒恨就行了,交情什麼的,真的不用再說了。”
葛花正哭得起勁,沒想到南巧竟然不吃這一套。她又哭了幾聲,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