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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唇瓣,低聲自責,道:“夫君,月兒弄髒了你的長毛羊皮襖,怎麼辦啊!”

蘇滿樹“哦”了一聲,然後抱著她走近了長毛羊皮襖,故意使壞地指了指上面的點點痕跡,忍著笑問她,“那你說怎麼辦?”

南巧自然是不知道怎麼辦的,她之前已經用軟布清理過了,但是那些痕跡已經沾染到那些羊毛上了,根本無法清理。

看著她實在是糾結不已的模樣,蘇滿樹也不忍心繼續逗她了,直接開口道:“月兒,何必擔心?即使沾染了些東西,那又有什麼關係。沾染的地方平日裡是穿在裡面的,外面是看不到的,不礙事的。”

一聽到蘇滿樹這麼說,南巧的臉就更紅了。她的夫君,竟然要把帶著她東西的衣服還要穿在身上?!

蘇滿樹顯然並不在意這件事,直接把南巧抱到了被子裡,輕拍著她,哄她睡覺,“累了吧?睡吧,我在旁邊陪著你。”

南巧哪裡睡得著,她現在滿心滿腦都是在擔心鋪在他們身下的那件長毛羊皮襖,她實在是想不出能有什麼辦法,能立即就去掉那東西。她是知道的,血跡這東西若是不及時處理,日後便更難處理。

見她在懷裡動來動去,蘇滿樹自然也是睡不著的,低聲問她,“還在擔憂那些痕跡的事情?”

南巧點了點頭,急忙抓住蘇滿樹的手,小聲道:“那東西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能一直留在你的皮襖上的呢!”

蘇滿樹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把糾結不已的南巧抱進懷裡親了兩口,說道:“那東西是娘子初夜的落紅,怎麼就不算是好東西了?”

南巧一個剛經人事的姑娘家,母親又去的急,也不曾教導過她人事,她哪裡好意思去說出“落紅”兩個字。見蘇滿樹不管不顧大搖大擺地說出來了,她更是滿面羞紅,急忙去捂蘇滿樹的嘴,小聲哀求,“夫君,不要說,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蘇滿樹將她往懷裡摟的更緊,低聲哄她道:“月兒,這是好事,怎麼會羞人?我是你的夫君,與你是一體的,坦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