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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最後時刻心灰意冷,求著我斬殺了他!”

吃飯的時候,蘇滿樹情緒並不高,但是他還怕南巧擔心,強打著精神跟南巧解釋,“剛才那位,是我師父的女兒,從小就與我大師兄趙飛彥定了親事。他們的親事就是趙伯夫妻和我師父商定的,說是等到她十五歲就嫁過去。只是後來,後來……就出了事,她的爹爹和未婚夫婿都是死在我手裡的。”

“她,算是你的青梅竹馬?”南巧有些奇怪,她記得蘇滿樹說過,他不曾有過青梅竹馬的。

蘇滿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從小就在前鋒營,她們女眷都是在後方營地裡,並不曾見過幾面。若是真算的上是青梅竹馬的,倒是趙飛固和她當時都是在後方營地裡。趙飛固是我的師父的第二個徒弟,一直跟在趙嬤嬤身邊長大,兩人感情勝似母子,所以趙嬤嬤才會那麼想要保住趙飛固的前程,甚至不惜來求我。”

南巧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她望著蘇滿樹,神情都是擔心,蘇滿樹一向細心,自然是知道她心裡想說什麼,伸手摸摸她的頭,柔聲道:“媳婦兒,你不用為我擔心,我蘇滿樹做事問心無愧。我師兄最後在我面前,是一心求死,我不過就是成全他罷了。”

當年之事,一直都是蘇滿樹心中的痛。南巧從來不敢問,蘇滿樹也從來不想說。他看著她,歉意地笑了笑,拉起來,道:“我們回去吧。”

他們吃過飯,回大屋的路上,莊妙君竟然還沒有離開。她站在雪地裡,牽著她那匹四蹄踏雪的馬,又一次攔住了蘇滿樹和南巧的去路。

她說:“蘇滿樹,我今日來,並不僅僅是為了做趙嬤嬤的說客,我是為你而來的。聽說你遇到了暴風雪,我擔心的不行,我寧可壓抑住心中的恨,也要親眼來看看你是否平安。我剛才說了那麼多,不過就是為了掩飾我心中的真正想法。”

她看了一眼南巧,眼神挑釁,又轉頭看向樹滿樹,說道:“我不會再這麼傻了,我不會再繼續錯過你了。蘇滿樹,只想問你一句,這些年,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

南巧簡直要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氣急了,一下子就跳到了蘇滿樹前面,擋在了他和莊妙君之間。

她像是一隻護食的母獅子,又像是一隻要發怒的小老虎,直接亮出了利爪,“我說,莊都統,你不是我們大師兄未過門的媳婦兒嗎?我們夫妻兩個還要叫你一聲大嫂子。既然是嫂子,我夫君在怎麼可能與你有瓜葛?你明明知道自己是我夫君的嫂子,竟然問出了這麼廉恥的話?你心肝怎麼會這麼黑?”

莊妙君原本正在質問蘇滿樹,忽然就被南巧搶了話題,她十分輕蔑地打量了一眼南巧,冷聲嘲諷道:“不過就是一個村婦,竟然還妄想著扒著我們堂堂西北……”

“莊都統,你這嘴臉太難了,我的媳婦兒是你能亂嚼舌的!”

蘇滿樹伸手,動作輕柔地把自己炸毛的小娘子摟回了懷中,低聲哄她,“媳婦兒,跟這種泥猴子生什麼氣,你夫君我一向討厭醜的東西,何況還是這麼醜的。”

南巧忍不住笑了起來,再去偷看莊妙君的臉色,難看至極。

蘇滿樹帶著她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莊妙君牽著馬一臉憤然。

南巧心中暗爽,好奇地問蘇滿樹,“什麼是泥猴子?”

蘇滿樹笑著告訴她,“從小到大,我只見過她三次,前兩次她不過就是個七八歲的蘿蔔頭,又瘦又小,不是泥猴子,是什麼?”

南巧瞪圓了眼睛,她沒有想到,看起來一本正經的蘇滿樹,竟然還會給別人起外號。她仰著頭,笑著問他,“夫君,你給我起了什麼外號嗎?”

蘇滿樹但笑不語。

南巧一愣,竟然是真有!她纏著他,嬌嗔道:“夫君你快說,究竟給我起來什麼外號?”

看著蘇滿樹那極力逃避、不想說的表情,南巧就有種預感,她的那個外號,不是什麼好的東西!

蘇滿樹最後拗不過她,只好如實承認,說了四個字,“白麵饅頭。”

南巧愣了,白麵饅頭?這是什麼外號?她人長得雖然很白,但是很是纖瘦,根本就跟饅頭貼不上邊。

她滿臉疑惑地去追問蘇滿樹為什麼,蘇滿樹只是微微垂頭,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的某處。

南巧順著他的目光看過來,頓時羞得面紅耳赤,氣的推了蘇滿樹一下,佯怒罵道:“你這個不正經的!”

他竟然看著她的那一處,叫她白麵饅頭。她雖然長得纖瘦,但是卻是有料的,那裡還真的跟白麵饅頭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蘇滿樹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