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
南巧十分淡定地看著蘇滿樹單方面毆打顧以,覺得心中特別的解氣,她早就想要把顧以胖揍一頓了,蘇滿樹總是為她出了這口惡氣。
她忽然想起,當初蘇滿樹把曾自揚揍了之後,顧以曾經還站在蘇滿樹身邊,以一種幸災樂禍的姿態嘲笑著說:“曾自揚傷勢很重,估計沒有一個月,肯定豈起不來床。”
南巧無聲地嘆了一口氣,這真是風水輪流轉,她也萬萬沒有想到,當初看上去書生儒雅的顧以,竟然會是這樣一番嘴臉,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大概是因為知道葛花已經平安無事了,又加上蘇滿樹把顧以揍了一頓解氣,南巧的心情非常的好,回去的時候還挽著蘇滿樹的手臂,唱起了小調,就是蘇滿樹經常唱給她的那隻,“山啊水啊路啊,美麗的姑娘……”
蘇滿樹聽著她高興地哼著小曲,忍不住側頭去看她。營地的火光忽明忽暗,打在她白皙的臉上,映襯出長長的睫毛還帶著倒影。他無聲地笑了笑,他喜歡看到她高興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了有了曾自揚的事情,關於蘇滿樹一個什長越級把一個都伯打了,南巧也並沒有放在心上。顧以這種人,早就該揍了,揍了他才能清醒。
葛花生產之後的幾日,南巧也並不曾去看過她。她覺得,只要葛花活著就好了,她可不想把葛花再當成姐妹。
不過,葛花生產的這件事,給了南巧很大的觸動。她覺得,人實在是太脆弱,尤其是在各種物質都缺乏的西北軍營裡。若是一旦生病,很有可能沒未得到醫治,就已經成為棄子。
越是覺察到死亡的可怕,南巧就越是對季伯的懸壺濟世、妙手回春嚮往。洗漱好之後,躺在窄炕上時,她忍不住跟蘇滿樹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