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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正地擅權。否則,總會有人要跳出來打倒你。帝王的權力,便是在兩方的制約之間而達到頂峰。

這個框架也是一種類似於三權分立的結構,當兩方聯合起來的時候,往往會對另一方形成壓倒性的優勢。可問題就在於。帝王本身,卻像是一架天平的支點,若是這個支點毀滅了,這架天平也將不復存在。

所以說。想擅權也不是這麼容易的。

“歐陽大人也太高看在下了。”蕭墨軒掩飾住內心的波動,輕笑一聲,開口回道。“這些事情,之前有嚴閣老,現在有徐閣老去擔待。歐陽大人和在下說這些,只怕也是無用。”

“是也好,非也好,蕭大人只先聽著便是。”歐陽必進並不去和蕭墨軒分別這些,只是輕輕巧巧的又丟擲一句話來。

“蕭大人日後若是有閒,不如想老夫一句話。”歐陽必進手指輕點桌面,“這一杆上邊,不但有秤砣,稱盤,卻還有一道刻尺。便是平衡之時,執稱之人也是看了這刻尺才知道輕重。”

刻尺?蕭墨軒仔細地思量著。所謂刻尺,便是秤桿上標明重量的符號。雖說它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可稱盤上東西地增減,秤砣的移動,都是依著它來做。

“老夫所能說的,也就是這些了。”歐陽必進把話說完,像是頓時鬆了口氣,拍了拍衣襟,又舉起杯來,“嚴嵩做不到,徐階也做不到,興許有一天,蕭大人能做到吧。”

“多謝歐陽大人賜言,晚生受教了。”蕭墨軒這一回的感激,卻是發自內心的。

“不說了,不說了。”歐陽必進哈哈笑著擺了擺手,“再說下去,這些菜可都要涼了。”

一邊的路楷,適才得了蕭墨軒的話,也是欣喜,見一起舉起酒杯來,也翻出臉來陪。

這菊花酒,也不是烈酒,性情所至,未免多喝了幾

|臨近子時的時候,蕭墨軒念著明個還要去京郊事兒,才先行起身告辭。

嘉靖賞賜給蕭墨軒的一千畝地,便是在京城西郊,阜成門外。

雖說時候並不急切,可蕭墨軒也在卯時中便起了床。

“少爺難得清閒,怎生不多睡上一會兒。”小香蘭也知道蕭墨軒今個要去郊外,早早備好了用水和冰糖糯米粥,可見蕭墨軒真起來了,卻又不禁問上一句。

“不睡了。”蕭墨軒穿好衣服,走到桌前,伸頭聞了一下小鍋裡地粥香,“嗯,小蘭的手藝,果真是越來越好了。”

“只不過是煮個粥而已,哪裡談得上是手藝。”小香蘭見蕭墨軒一副陶醉的樣子,偷偷掩齒笑道。

“若是能一輩子都吃上小蘭煮的粥,便是給本公子個神仙也不換。”蕭墨軒嘖了幾下嘴,轉身拿起了棉巾。

“這個……”小香蘭自己也不明白,成天都在少爺身邊,為什麼少爺說句玩笑話,總能讓自己耳熱上好一會。

“若是少爺真地想,又有何不可。”小香蘭輕輕咬著嘴唇,聲音低的像蚊子哼。

“可以什麼?”蕭墨軒呵呵笑著,擰乾了手裡的毛巾,走到了正在收拾著床上被褥地小香蘭身邊。

小香蘭嘟著嘴巴,再不敢說出話來。

見她這幅嬌羞可人的模樣,倒是引得蕭墨軒一陣心神盪漾。

偷偷的伸過手去,在纖細的腰肢上摟了一把。

“少爺……門開著呢……”小香蘭有些慌張的對著門口看了一眼,從蕭墨軒的手臂裡掙脫出來。

“呵呵,今個去郊外,可是一起去?”蕭墨軒也不再逗她,直接放開了手。

“京郊?”其實小香蘭是知道蕭墨軒要去郊外的,自個心裡也很想一起去。可見蕭墨軒真的問起,卻是矜持起來。

做種的番薯和玉米,都是從惠豐行裡運出來的,寧姐姐是早就說了要跟著去的。

昨個晚上聽家裡其他人說,便是那位嚴家出來的姑娘,也要一起去。若是自己跟著,會不會擾了風情?

心裡想著,偷偷看了蕭墨軒一眼,心裡卻生出幾絲自卑來。

“若是不說話,便是預設了。”蕭墨軒拿起小碗,從鍋裡盛起兩碗粥,一碗是給小香蘭的。

原本小香蘭也是不肯和少爺一起用早膳,直到蕭墨軒拿出少爺的派頭,非得讓她點了頭才作罷。不過兩個人一起吃飯,確實是比一個人吃,一個人在一邊看著有意思。

“嗯,小蘭聽少爺的便是。”小香蘭遲疑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

蘇兒一向起的更早,蕭墨軒還沒起來的時候,她便是已經去鋪子裡安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