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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這時接過話頭,“確實有此事,當時花名冊都備好了,想著太子妃不同於一般的皇子妃,需要謹慎一些,所以還在物色當中。”
“那皇后覺得這顏小姐如何?”皇太后不依不饒。
皇后看了一眼顏晴,笑道:“顏小姐天資卓越,德才兼備,是京都數一數二的名門閨秀,只是太子妃不是有這些優點就能當的,夫君作為未來的儲君,還需要有統領後宮的心胸、魄力和手段,方能鎮住六宮中人。”
很顯然,顏晴過於溫婉,不具備這種威懾力。
皇太后也聽出了這個意思,“那皇后可有意中人了?”
皇后將目光緩緩投向刑部尚書的紗簾後,“聽聞賈小姐也來了,不如也讓皇太后見見。”
刑部尚書起身,趕緊讓賈茹也走了出來。
相比顏晴的溫婉賢淑,賈茹就要落落大方許多,舉止間更有一些英氣,來到顏晴身邊,神態活潑而充滿了朝氣,“臣女賈茹,見過皇上、皇太后、皇后和各位王爺、皇子。”
皇太后打量著她,雖然喜歡她的朝氣,卻知道她的父親是段懿軒的人,因此眉宇間有些不滿,“你這名兒是誰起的?”
“稟報皇太后,是臣女父親起的。”賈茹不卑不亢地回道。
皇后滿意地看了一眼賈茹,繼而看向皇太后,“賈茹年紀尚小,但再過一兩年必成大器,不同於尋常女子的嬌媚,卻自有一番風骨。”
“太子妃不需要上戰場打仗,還是應該以賢良淑德為主,哀家覺得顏小姐更為合適。”皇太后面上雖笑著,目光卻絲毫沒有退讓。
皇后笑了笑,語氣溫婉,“臣妾是太子的母親,從小看著太子長大,更清楚他與什麼樣的人合適。”
一時,兩個女人劍拔弩張,氣氛有些僵硬。
站在臺下的賈茹和顏晴也有一些不知所措,唯獨段懿軒面帶微笑,看不出情緒。
皇上微微咳嗽了一聲,“既然二人年紀都還小,那麼此事也不急,可以慢慢從長再議。”
說罷,他看向海公公,“可以上下一個節目了。”
海公公微微頷首,高唱了一聲,臺下很快又恢復了鶯歌燕舞,一派熱鬧。
皇后沒有太多情緒,可皇太后卻有些不悅,看著走入簾子的顏晴,仍舊有些不死心。
為段懿軒指婚的事,被皇后這麼一插手,算是暫時結束了。
回到簾子後面的賈茹,頓時一陣後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朝著鳳靈夜說道:“差點就成靶子了。”
“怎就是靶子了,做太子妃不好嗎?”鳳靈夜失笑。
賈茹癟嘴搖了搖頭,“太子雖好,太子妃之位卻不好坐,我爹爹每日跟著太子都戰戰兢兢,更何況是做他的枕邊人?”
這頭,顏晴也坐回了位置,和賈茹的動作如出一轍,後怕地拍了拍的胸口,“差點就成靶子了。”
賈茹頓時看了看鳳靈夜,意思是:看吧,不止我一個人這麼想。
看著這倆活寶,鳳靈夜不禁莞爾一笑。
男子愛權,卻不知有的女子卻視之為燙手山芋,唯恐避之不及。
說她們庸碌無為也罷,說她們蔑視權貴也好,人生總有不同的選擇。
她抬起頭,透過簾子看向在前方風輕雲淡的男子,唇角微彎,帶著一抹苦澀。
他的儒雅不爭,只是他的保護傘,亦如她剛到王府時的溫婉,他雲淡風輕看似淡薄名利,卻並不是真的喜歡閒雲野鶴般的生活,
她看似精明敏銳,爾虞我詐,步步為營,卻不是真的喜歡這種權利至上的生活。
一旦他順利登基,他們二人只會越走越遠。
宴會進行得差不多了,皇后帶頭將自己準備的賀禮送了出來,是一座鮮紅的珊瑚山,寓意著皇太后壽比南山。
接著,皇上也送出了自己的禮物,珍貴卻無太多新意,皇太后也是照例笑著收下了。
隨後是王爺、皇子們,然後是王妃、皇子妃,一個個送下來,終於快要輪到鳳靈夜了。
世人都在猜測,這皇太后不待見鳳靈夜,先前還將她打入了天牢,不知道這壽辰上,她又會送些什麼呢?
鳳靈夜捧著一個盒子,長方形,由楠木打造,從紗簾後款款走出,站到紅糖中央,一身夜藍色長袍,冷豔高貴,背影筆直,氣質清冷從容,臉上的面具,讓她愈發神秘奪目,使人想要窺得她的真容。
皇太后看了,微微蹙眉,“臺下何人,為何遮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