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興奮道:“皇子殿下,這裡還有好多的鳥兒,你要不要出來射鳥?”
承佑的心頭泛起絲絲縷縷的激動,彷彿這待在聖寧宮中枯燥的生活有了一點點色彩,雙眸也不自覺的由灰暗變得色彩明豔:“可是……可是我不會射鳥啊!”
沈綠衣垂下雙手,走到窗邊,對承佑道:“本宮可以教你啊!”
承佑大喜:“真的?”
“嗯!”沈綠衣無比認真地點頭,催促道,“快出來吧,不然待會兒鳥兒都飛走了!”
“好!你等等我,我去拿弓箭!”承佑拿起常用的小弓幾步就走出了聖寧宮,他對沈綠衣並不像對其他妃子那般討厭,有時也願意跟她說幾句話,他拿著弓箭,很快就來到了沈綠衣的身邊。
沈綠衣壓抑著心頭的喜悅與激動,仔細地教承佑射鳥。
一步一步,仔仔細細地教授。
承佑認真學習,很快就射中了一隻在樹上停著的鳥兒,不禁大喜,激動的跳起來道:“射中了!射中了!”
沈綠衣趕忙微笑地誇道:“皇子殿下真是聰慧,一點就通,這麼快就射中了,真是箭術上的可造之才!”
承佑得了表揚,更是喜悅,又張弓對準天空中正在飛翔的一隻鳥。沈綠衣趕忙在旁邊指導,很快,翎羽箭離弦飛躍,將那隻鳥兒從空中射了下來。
承佑又是大喜。
就這樣。承佑在沈綠衣的指導下,接連射中了好幾只鳥,不禁興奮不已。
望著滿頭是汗的承佑,沈綠衣拿出帕子,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汗。
承佑轉眸望去。她的眸底彷彿蘊藏著一股慈愛的光輝,清幽的跳動著,恍惚間,彷彿是雲傾帶著明媚的笑靨站在面前鼓勵著他、溫柔地照顧著他,承佑有一瞬間的失神。
沈綠衣小心翼翼地喚道:“皇子殿下,是不是累了?那歇會兒吧!先喝口茶!”
說著,又往旁邊站著的宮人一揚手,宮人立刻呈上點心和茶水。
承佑這才回神,端起茶水,一飲而盡。道:“謝謝你,靜母妃!”
沈綠衣聞言,心頭暖意融融,笑容越發燦爛:“承佑,本宮是你的庶母,自然疼你,你不必客氣!”
承佑聞言,微微一愣,就在第一次遇到雲傾時,雲傾也說過類似的話。
“原來你是承佑啊。承佑,我是你的庶母,你不用害怕……”
初次相見說過的話,不斷迴響在耳邊。可是人卻已不在身邊,承佑不禁神色黯然。
沈綠衣見承佑臉色不對,不禁懸起了心:“怎麼了,皇子殿下?”
承佑微微垂首,輕輕搖了搖頭。
沈綠衣極速運轉著思維,試探著問道:“是不是……想起皇貴妃了?”
承佑聞言微微一愣。低低道:“我的箭術就是母妃教的,自從母妃走後,就再也沒有人教我射箭了!謝謝你,靜母妃,謝謝你今天教我射箭!”
沈綠衣保持著合適的微笑,淡淡道:“本宮的箭術自然不能跟皇貴妃相比,但是,若是皇子殿下想學,本宮非常樂意奉陪!”
承佑遲疑了,微微抬首望向沈綠衣,黯然道:“還是算了吧,等過了元宵我就要每天到太傅那裡上課了,沒有這麼多功夫學習射箭!”
沈綠衣不禁微微失望,只勉強道:“這也沒關係,以後你什麼時候想學了,就來告訴本宮,本宮隨時都可以教你!”
承佑仍舊搖頭拒絕:“算了!我要等母妃回來教我!”
沈綠衣更加失望,只好另起話題道:“皇子殿下很思念皇貴妃嗎?”
承佑被說中心事,越發難過,微微垂下腦袋,輕輕點了點頭。
沈綠衣更加認真注視著承佑,輕輕道:“若是如此,本宮可以幫你把皇貴妃請回來!殿下,不要再這樣憂愁了!”
承佑聞言大驚,猝然抬眸望去,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你真的有法子讓母妃回來?是真的嗎?不是哄我的?”
沈綠衣在承佑熱切的目光中,無比堅定地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本宮與皇后一向交好,本宮可以為皇長子請皇后為此事出面,皇后一向深得太后歡心,一定可以說動太后鬆口!只要太后不再阻止皇貴妃回來,那皇子殿下不就可以與皇貴妃團聚了嗎?”
承佑聞言大喜,笑靨不自覺的綻開在唇角,承佑無比激動地抓住沈綠衣的手,滿是喜悅道:“這個法子真的能行的通嗎?那母妃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沈綠衣笑得越發燦爛:“這事還需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