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澤長長嘆了口氣,搖著頭說道:“你啊,就是喜歡逞強,你這性子,終究是苦了自己!”
雲傾搖了搖曦澤的手,又道:“今天累不累,要不要我給你按按肩膀,鬆鬆乏?”
曦澤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自己都不舒服,就不要想著伺候我了!要是胸口實在不舒服,就多喝點水,我給你倒!”
雖然曦澤是帝王至尊,但是,他與雲傾相處就像民間的夫妻一樣,相濡以沫,互相扶持,他很快就給雲傾倒來了水,雲傾伸手接過,心裡暖意融融。
“快喝吧!多喝些,這樣也能舒服些!”
雲傾點點頭,喝了幾口。
曦澤趕忙問道:“好些了麼?”
雲傾嫣然一笑,又安慰道:“你放心吧,魏御醫給我吃了安神藥,我晚上一定可以睡個好覺的!”
曦澤似乎還是不放心,又道:“之前他給你開的安神藥不是不管用麼?這次的安神藥就管用了?”
雲傾趕忙道:“我之前是失眠,先在又不是,當然會管用啦!再說,我現在就已經覺得腦袋有些昏昏的,好像快要睡了一樣!”
“那便去睡吧!我陪你!”曦澤拉著雲傾的手來到床上躺下。
躺下之後,曦澤又為雲傾蓋好被子,囑咐道:“你夜裡要是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要什麼我就去給你拿!”
雲傾笑嘻嘻的說道:“現在變成你伺候我了!哈哈哈……”
曦澤啐道:“你這小妖精,要不是看你不舒服,我才不會伺候你,看把你美的!”
雲傾吐了吐舌頭,淘氣的一笑。
然而,這一夜,儘管有魏子修的安神藥,雲傾還是睡的十分的不好,胸口憋的難受,但是她不敢翻身,也不敢撥出來,就怕影響到曦澤的休息。
夜半時分,夜靜的只聽得見夜蛙的鳴叫,雲傾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靜靜的望著窗外的月光,曦澤不知為何在半夜醒來,見雲傾瞪著大眼睛,曦澤眨了眨眼睛,問道:“你是不是睡不著?”
雲傾見曦澤醒來,不禁一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吵到你了?”
“沒有!”曦澤道,“是我自己醒了!”
曦澤忽然坐起身來,說道:“你要是實在難受,就傳魏御醫過來,我就知道他的安神藥不管用!這樣下去怎麼能行!”
雲傾也坐起身來,按著曦澤睡下,道:“我沒事,一會兒就睡著了,你快睡吧,別折騰了,明天還要上朝的,現在不要耽擱了!”
“可是我看見你睡不好,心裡擔心,怎麼還睡的著?”曦澤皺著眉頭說道。
雲傾趕忙安慰道:“沒事,我真的沒事,我不難受,你快把被子蓋好,不要著涼了!”
雲傾堅持,曦澤只好又躺下,又迷迷糊糊的說道:“明天還是再傳祈夜過來,問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克服一下這藥性!”
雲傾仍然堅持服用著祈夜的藥,儘管有多種不適,雲傾還是堅持了下來。
這是一個晴朗的午後,玉貴嬪正在自己的寢殿中插花,她的貼身侍女容霓走了進來,稟報道:“娘娘,沐將軍已經將人送了進來!”
“哦,是嗎?”玉貴嬪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道,“快讓他進來,讓本宮看看!”
容霓很快退下,帶進來一名男子。
玉貴嬪抬眸望去,頓時眉眼彎如月。
那男子穿著一身青色長袍,正與祈夜經常穿的那身袍子一模一樣,身高也與祈夜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他懂得易容術,易容後的模樣與祈夜有九分相似,乍一看去,根本看不出真假。
對於沐雪松的表現,玉貴嬪感到十分的滿意,她勾起唇角,幽幽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謙恭的答道:“回主子的話,奴才名叫劉友!”
玉貴嬪又進而問道:“那你知道,到時候應該怎麼說嗎?”
劉友答道:“娘娘放心,沐將軍已經告訴了奴才,奴才只要照著說就行了!”
玉貴嬪滿意的點點頭:“到時候,你可要跑快些脫身,千萬不要讓人抓住了,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劉友趕忙點點頭,說道:“主子放心,奴才別的不會,論跑步卻比常人快許多,只要機敏的藏起來,就可以躲過追兵!”
看來是個機靈的傢伙,還知道要藏起來,玉貴嬪滿意的點點頭:“記得,你所扮演的這個人十分的傲慢,到時候可不能像對著本宮這麼說話,只要事情成功,本宮會有翻倍的金子送上,保證你下半生衣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