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說道:“見到趙大人,你還不下跪?你有幾個膽子?”
趙圍坐在桌子後面,一點也不介意,不急不緩的說道:“他見了皇上都不會下跪,現在見到本官又怎麼會下跪?還是去給他找個椅子來,讓他坐著回話。”
那獄卒頓時沒了氣焰,哈著腰說了聲是,很快就搬來了一個椅子,給祈夜坐下。
祈夜依舊冷冷的望著趙圍,不發一語。
趙圍也不生氣,清了清嗓子,說道:“神醫,現在本官問你話,你只要如實回答就可以了。”
祈夜冷冷一哼,心知不會有什麼好事,只是冷眼看著。
趙圍問道:“本官問你,昨天下午,你是否刺殺靜妃?”
祈夜不語。
獄卒見狀,冷冷斥道:“大人問你話,你竟敢不回答,難道是想大刑伺候嗎?這牢中多的是刑罰讓你開口!”
趙圍拉長了音調,不陰不陽的說道:“哎……先不要著急,不要嚇著神醫了!”
看起來似乎很客氣,看來夏晚楓的敲打是起了作用的。
可是,沒想到他接著又說:“神醫,你不答話,就是預設了,那就接著問第二個問題!”
祈夜瞪著眼睛說道:“誰說我預設了?我根本就沒有刺殺靜妃,我一直待在攬月樓沒有出來,是有人假扮成我刺殺靜妃!”
祈夜終於開口說話了,趙圍頓時感到心情好了不少,又道:“誰可以證明你一直呆在攬月樓中沒有出來?”
祈夜冷冷一哼,沒有說話。
趙圍笑道:“看來是沒有人可以證明了,神醫,你說的話可不可信呢!本官在問你,你是否已經查清楚了誰殺害了先皇?為何隱瞞不報?你要包庇何人?”
祈夜冷冷一哼,說道:“我沒有查清楚,沒有包庇任何人!”
趙圍又繼續問道:“太后生病,一直是你在用藥,你是否勾結明空謀害太后?”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祈夜真是佩服他們想的出來,冷冷說道:“亂講,我並沒有勾結明空謀害太后!”
趙圍又道:“好了,問完了,現在只要你在這個供狀上畫押,一切就完結了,馬上送你回去,絕不麻煩你!”
說著,就將供狀遞給獄卒。所謂的問話不過是走個過場,關鍵是這個供狀要有人畫押。
祈夜橫眉冷對,怒道:“你所說的這些全部都不存在,哪裡來的供狀?”
獄卒將供狀遞到祈夜面前,祈夜抬目望去,供狀上寫著他刺殺靜妃,包庇歹人,勾結明空謀害太后,事實清楚,已經招供!
祈夜大怒,吼道:“一派胡言,這供狀上寫著的沒有一件事是真的,我沒做過的事情,我是不會承認的,我是不會認罪的,更不可能在上面畫押!”
趙圍也不生氣,不急不緩的說道:“神醫,你何必要為難本官?你所說的每一件事,你自己都是沒有證據的,當然只能按照這個供狀上來,你也不必再折騰,只要你在這供狀上畫押,一切就完結,咱們也就不用浪費時間了!”
祈夜怒目望著他,不含一絲溫度的說道:“趙大人,你身為朝廷命官,卻如此顛倒是非黑白,還想讓我配合你在上面畫押,簡直可笑,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不可能在上面畫押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這就是公然的威脅了,趙圍的臉上閃過一抹異色,他微微皺眉說道:“神醫,本官奉勸你,還是趕緊畫押吧!反正早認晚認你總是要認的!”
祈夜看也不看他一眼,緊緊收著自己的手,就是不畫押。
趙圍對著站在一旁的其他獄卒使了一個眼色,那些獄卒便過去抓祈夜的手迫使祈夜強行畫押。
祈夜大驚,拼命反抗。
站在一旁的刑部侍郎沈謙有些看不下去,但依然不發一語,冷冷的望著。
這邊獄卒已經強行抓著祈夜的手畫了一個十分難看的押,獄卒很滿意,拿著供狀往回走,正在他喜滋滋的時候,刑部侍郎沈謙突然幾步跨到他面前,一把奪過那張供狀,並迅速將供狀撕成兩半。
一切來得太過突然,誰也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做,趙圍見狀大怒:“好你個沈謙,你敢阻止本官審案?還敢把供狀撕毀,你信不信本官現在就到皇上面前去參你一本?”
沈謙做出後悔的樣子,賠笑道:“哎呀,趙大人,這紙太薄了,一扯就破了,本官不是故意的!”
說著,就將已經被撕破的供狀揉成一團,隨意丟棄。
“你……”趙圍氣的臉色發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