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病人自願的,查爾斯我想我們應該儘快去適應這種狀況。”
查爾斯沉默著,半響他低下身對著手術檯上的戰士用著生澀的中文,問道:“你,真的可以撐住嗎?”那個傷兵朝他眨了眨眼睛,沒說話只是牙關緊咬。
落旌招來另外兩個助手讓他們把傷兵固定在病床上,她對查爾斯說道:“我們動作快點,同時進行的話,患者痛苦時間會減少許多。”見查爾斯點頭,落旌拿起剪刀和鑷子,目光集中在受傷的腳踝處,蘇婉將中彈的地方消過毒後,兩人便同時取彈。一時之間,房間裡只聽到金屬器物的交換聲還有病人痛苦的悶哼聲。
查爾斯的手顫抖著,似乎那個傷兵每一聲悶哼都像是□□一般在他耳旁炸響。一旁的蘇婉叫到:“啊,這個人他疼暈過去了!”
落旌手上動作速度不減,順利地取出腳踝中的子彈。清理包紮過後,落旌才抬起頭,發現查爾斯的動作快了很多,似乎昏迷的病人對他來說更得心應手。落旌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對著面色難看的查爾斯關心問道:“查爾斯,你還好吧?”
查爾斯脫去手套去水池處洗手,聞言,他無奈地笑了笑:“讓你看笑話了,我當初學醫是因為無法看到別人因為病痛而受折磨,現在卻讓別人因為我的治療而飽受痛苦。”
落旌張了張嘴想要安慰他什麼,可卻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整齊的跑步聲,接著,醫療室的大門就被砰地開啟,門框被撞得梆梆作響。
準備換班的艾伯特走過來,有些緊張地對兩個人說道:“我的天,剛才我看見院子裡進來了一批士兵,好像不是這裡的軍隊。”從門口走進一個身穿國民黨軍服的軍官,落旌便看到門前已經站好了兩隊負傷計程車兵,而中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