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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是斷不了去那種地方,都快半夜三更了還不知道回來。

那裡頭的人能比姑娘更漂亮?

因是帶著氣,面對尋歡時就毫不客氣,“奶奶問大爺是不是去了百媚閣,要是的話,找兩個人趕緊把大爺請回來。這個時辰,早就開始宵禁了……”

☆、第140章

尋歡只以為是楚晴的意思,二話沒說就叫了兩個小廝,吩咐他們拿上週成瑾的名帖往百媚閣去。

暮夏見他行事幹脆,心火稍減,回去說給楚晴聽。

楚晴沒當回事,吩咐她下去歇息,眸光一瞥瞧見炕邊周成瑾的衣衫,想到可以給他繡個相配的荷包,索性將剩下的碎布翻出來,又從冊子裡選了個蘭花初綻的樣子,俯在炕桌上仔細地描。

周成瑾是臨近三更才回來的,隔著淺薄的綃紗正瞧見楚晴美好的側影,長髮散著,頭微低著,正在做針線。

許是低頭久了,頸項有些痠痛,她仰頭搖了搖,伸手按了幾下後頸。

這麼深的夜,還有人等著自己,有人為自己留一盞燈……周成瑾心頭湧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溫柔與感動,大步走進屋子。

楚晴聽到腳步聲,回頭瞧見周成瑾,忐忑許久的心瞬時安定下來,迫不及待地下了炕,細細打量他一番,“你沒事吧,吃過飯沒有,要不要再用些點心?”

“吃過了,不用麻煩。”周成瑾對上她關切的目光,伸手將她擁進懷裡,“怎麼還不睡?”

他身上酒氣熏人,夾雜著濃郁的脂粉香氣。

楚晴僵了下,掙脫開,“中午睡得多,走了困。”

周成瑾猜出她的心思,唇角彎起,柔聲道:“我去洗漱,滿身酒氣別燻著你,你先睡,別做針線了,看傷了眼。”

楚晴應著,將炕上的布料疊好,針線都收到笸籮裡,正端著燭臺往內室去,就聽急促的腳步聲走近。

周成瑾已沖洗過,頭髮還沾著水,沒穿上衣,肩頭和胸口上的水珠在燭光的輝映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肌理緊實,胸寬腰細,有灼灼的男子氣息。

腰間鬆鬆垮垮地繫著褲帶,顯得一雙腿越發地長。

楚晴別開眼,笑道:“這麼快?”

周成瑾接過她手中燭臺,“噗”一下吹滅了。

正是月初,外頭暗沉沉地黑,就連星子也沒幾個,而屋裡更是暗,便是近在咫尺,也只能瞧出大概的輪廓。

越是看不見,感覺越是敏銳。

楚晴被扔到床上,下一刻就感覺有個涼而溼潤的身子覆過來,他低柔的聲音響在耳畔,半是溫柔半是戲謔,“不放心了,巴巴地遣人過去尋?我沒喝花酒也沒點人作陪,就跟五皇子他們談事情。從那種地方出來身上不沾點脂粉會讓人疑心,所以每人什麼都弄了點。”

“我沒不放心,”楚晴反駁,身子被他壓著,就跟挨著個火爐似的,可偏偏他髮間滴落的水又是那般地涼,一涼一熱交織著,教她心猿意馬,瞬間沉醉在他如水的溫柔裡。

潮水一波漲一波落。

終於風平浪靜,兩人滿身是汗,床上的枕頭床單也都潮乎乎得不成樣子。

楚晴慵懶地嗔道:“都怪你,頭髮不擦乾就上來,叫人怎麼睡?”

周成瑾好脾氣地哄她,“是我不好,我心術不正,看見你就忍不住,太急了。下次一定緩著點慢慢來,慢慢的……”

楚晴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許說!”

周成瑾無聲地笑,歡好這麼多次,她都是羞怯怯地接受,唯獨今晚,他是想慢慢地磨,可她卻啞著嗓子小聲說了句,“快點兒。”

他知道,每一次她都得到了滿足的,卻是頭一次聽到她表達出來渴望,於是他就跟喝了高粱酒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滿床的狼藉,是他的,也是她的。

兩人齊心協力重新鋪了床,換上乾爽的枕頭,周成瑾擁著她,這次絮絮說起那封信,“是安國公寫給韃靼一個部落頭目叫蘇魯木的,丁卯年四月,榆林發生過戰亂,我朝損失慘重,後來安國公的堂弟率兵擊退了韃靼人。

“五月,曾有人在京都見過蘇魯木的親信,京衛派人四處搜尋,始終沒有找到。端午節當夜安國公曾在聚友酒樓設宴,不知為何起了火,五城兵馬司的人前去救火,領頭的就是你外祖父。混亂中,安國公丟了信,被你外祖父撿到了……你娘是五月初八出閣的。”

楚晴徹底明白了,為何外祖父會在捉拿江湖大盜時候殞命,為什麼舅舅與外祖母扶靈歸鄉時會滿門被殺,這種種都與趙睿聽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