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輩子把你留在身邊,寵你疼你,不管怎樣都不會放手。”
楚晴淚如雨下,撲進他懷裡抽抽噎噎地抱屈,“你討厭,我沒有別人,就只有你……你娶了我就別想把我甩開,也不許不理我。”
周成瑾微闔了雙眸一語不發,眼角處卻有水樣的東西滑下,悄無聲息地湮沒在楚晴烏黑的長髮裡。
他的付出沒有白費,他用的心思也沒有成空,情路上,他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走。
他有她做伴。
哭聲傳到院子裡,暮夏不無擔心地問問秋,“是不是吵架了,怎麼哭起來了?”
問秋側耳聽了聽,搖搖頭,“不像……”又聽了幾句,唇角翹了翹,“沒事兒,大爺在哄奶奶呢。”
周成瑾正捏著帕子給楚晴擦眼淚,嘴裡絮絮說著,“我哪裡會甩了你,你是含苞待放的芍藥花,我就是上面趴著的臭大姐,你是清高自傲的蘭花,我還是臭大姐,你是……”
想起自己繡的那些帕子衣衫,楚晴禁不住破涕為笑,低聲嘟噥著,“不稀罕就別用別穿,我也不是非要逼你穿。”
周成瑾好脾氣地看著她笑。
楚晴被他笑得赧然,頓覺自己是如此不可理喻,嬌氣任性,不由將臉深深埋在他懷裡,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
經過這一番鬧騰,等兩人穿好衣衫走出東次間,差不多臨近午時。早飯已經涼透了,去護國寺也來不及了,好在問秋仔細,早就吩咐廚房做了午飯。
周成瑾跟往日一樣,殷勤地給楚晴盛湯夾菜,可眼梢眉間的情意卻大不一樣,只比從前更加濃郁親密。
兩人親親熱熱地吃過飯,周成瑾吩咐尋歡備車,打算帶楚晴到外面逛逛,走到角門處正看到小廝從牛車上往下卸菜。
都是能放得住的菜蔬,看樣子是打算大長公主生辰那天用。
楚晴悄聲問周成瑾,“府裡這麼忙,咱們溜出去玩是不是不好?”
周成瑾無謂地笑笑,“他們忙他們的,跟咱們不相干,今兒去鑲幾樣首飾,明天早些起來趕廟會,後天去積水潭看荷花,那邊的荷花比府裡的好,不但有紅白和粉的,還有種紫紅色近乎黑色的墨荷。”
接下來幾日,周成瑾天天領著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