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都已經動手了,她就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有古怪!
兩位奶孃各被她們踹了一腳,接著又狠狠撞上,當即就倒在地上唉聲叫喚。
夜顏都沒給她們說話的機會,又接著喊道,“心彩、虹霓,快把她們壓住,別讓她們跑了!”
祁雪身邊有兩個大宮女,古寧此刻在產房服侍,虹霓隨她們過來照看孩子。見夜顏如此舉動,當即就被嚇呆了,直到夜顏點她名,她才驚醒過來。
見呂心彩已經撲過去制住一個,她也趕忙上前,並招呼屋子裡的宮人,“快、快把她們制住!”
被呂心彩反剪著雙手的奶孃哭喪著朝夜顏問道,“公主殿下,奴婢究竟做錯了何事?”
另一名奶孃也緊跟著問道,“公主殿下,奴婢正在服侍小皇子,究竟哪裡做錯了?”
夜顏並未理睬她們,先把懷中的小傢伙放被褥中包裹好,再快速把另一個小傢伙包裹好,將小兄弟倆並排放在一起後,她才坐在床邊,面帶冷笑的看著地上兩個不服氣的婦人。
“既然你們覺得冤枉,那我們就來細談一下吧,看看你們身為奶孃,究竟是否合格。”
她剛說完,房門就被人撞開,兩個高大的男人闖了進來。
很顯然,他們是聽到這裡面的動靜了。
“發生何事了?”祁灩熠急聲先問道。
“你們來得正好,抓到兩個可疑之人,我正打算審問呢。”夜顏也沒起身,只是對他們抬了抬下巴。
孩子就在她身後,要她同時抱兩個初生的嬰兒,她還真沒那個信心,只能暫時這樣護著他們。
慕凌蒼也看到了她身後的兩隻襁褓,抬腳走了過去,自然而然的在她身旁坐下。
夜顏指著被制服的兩位奶孃道,“這兩個人看著是很無辜,可是給兩位小皇子洗澡就洗了一刻多鐘,洗澡完後還絲毫不擔心兩位小皇子會受涼,你們說說看,這正常嗎?”
聞言,在場的宮人才知道她為何要制服兩位奶孃。
仔細琢磨她的話,宮人們臉色都冷了。
特別是虹霓,一手抓著一名奶孃的髮髻,另一手對著她臉就扇了下去,“你們好大的膽子!讓你們服侍小皇子,那是皇上和娘娘看得起你們,你們居然懷揣歹心,真是該死至極!”
呂心彩也跟著一拳頭揮向身前奶孃的後背,“說!誰讓你們來的!”
一直以來跟著夜顏他們混,她都摸出門路了。只要是居心不良之人,絕對有來歷,但憑他們個人所為,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
兩名奶孃被打得‘啊啊’慘叫。
被扇臉的奶孃哭著回道,“回公主殿下,奴婢只是看小皇子喜愛在水中游玩,故而才拖延了一些時辰,並非奴婢有意別有居心,請公主明鑑啊!”
夜顏笑得更冷,“小皇子喜歡在水中玩?他們告訴你們的嗎?這早晨有多少涼意,你們心中難道沒數?還是說你們從未奶過孩子,只是被選進宮來混天度日的?要真這樣,那你們就更該死了。無視皇子性命安危,罪加一等!”
倆奶孃一聽,同聲呼叫起來,“冤枉啊……奴婢沒有加害小皇子的心思……”
夜顏懶得和她們多話,朝祁灩熠和呂心彩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把人看好。
她剛說那些只是在告訴宮人,為何要捉這兩個奶孃。同時也算是警告宮人一番,別以為他們不會照看孩子,就可以趁人不備!
有些事沒有一個界定標準,但只要用心感受,就能發現是否有道理。
想想她家的柯奶孃和廖奶孃,每次給孩子洗澡都如同打仗似的,不是擔心水涼了、就是擔心孩子泡久了脫皮,把孩子從水裡抱出來的那一瞬間,更是擔心孩子受涼,擦水、包裹、穿衣這些事沒一樣敢遲疑,就跟包子出爐似的,慢半拍都擔心燙手。
這兩位奶孃呢?
把孩子從水裡抱出來,還跟散步似的,這說得過去嗎?
而祁灩熠為以防萬一,走到兩位奶孃身後快速點了她們穴道,同時也讓她們閉上了嘴。
趁夜顏說話的時候,慕凌蒼已經替兩個孩子檢查完畢,然後開始給他們穿衣。
別看他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照顧起孩子來可是嫻熟無比。小哥倆又小又軟的身子在他手中就像毛毛蟲一樣,旁邊的宮人都擔心他手重會弄疼孩子,可一直到小哥倆重新被裹在襁褓中,都不曾哭鬧一聲。
他抱起一個摟在臂彎裡,夜顏也趕緊把另一個抱在懷中。
夫妻倆相視了一眼,由夜顏朝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