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哪怕他如今待她很好,可有些事不是說忘就能忘了的。
看著她悶哭,藍文鶴也收了許多氣性,抱著她努力的解釋起來,“真的與我無關!我從衙門出來就到茶館找你們,你要是不信,就去問茶館的掌櫃,問問他你們回來之前我是不是已經在茶館裡面了。先別說我會不會做那種事,就是我死性不改,那麼一點時間我能做什麼呀?就算飛簷走壁也來不及吧?”
季若婕不說話,只是把臉埋在他懷裡,兩隻手在他腰後不停的拍打。
與其說她是在發洩,不如說她在撒嬌。藍文鶴臉上漸漸地有了笑意,抱著她搖晃起來,“就外面那些貨色,脫光在我面前我都不會看一眼!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到死都只有你一個!”
論甜言蜜語,夜顏只服他。哄女人的臺詞真是張口就來,也不會在意旁人是否會覺得肉麻。
不過眼下也不是看他們秀恩愛的時候,她摸著下巴在屋中央走來走去,越想越冷臉。
“很顯然,已經有人把我們盯上了。”
回想那一男一女從茶館門前走過的樣子,明顯是故意給他們看的,就是要讓他們誤會。
而且對方對藍文鶴挺了解的,把他風流不要臉的一面表現得如此淋漓盡致,可想而知對方不但認識他們,還有可能接觸過他們。
只是他無法理解,對方的用意究竟是為什麼?這麼拙劣的手段,只要他們認真梳理就會發現破綻,這離間計演得真夠粗躁的。
她朝慕凌蒼看去,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一點提示。
但慕凌蒼只是沉著臉道,“此地不宜久留,今日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就出發。”
夜顏有點不樂意,“不把那一男一女找出來嗎?就這樣走了,也太便宜他們了吧?”
慕凌蒼還沒說話,藍文鶴就先接了過去,“我跟小妹夫想得一樣,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在明對方在暗,且這城中過於繁華,很容易給對方下手的機會。如果對方真的盯上了我們,那就還會跟著我們繼續走下去。與其在這裡被人算計,不如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好好陪他玩。”
他們兩個都達成一致了,夜顏和季若婕也不好再說什麼。
就這麼決定以後,藍文鶴突然將季若婕打橫抱起,抬腳就朝他們的房間去。
夜顏關好門以後,走到慕凌蒼身邊往他腿上一坐,摟著他脖子壓低聲音問道,“你是不是猜到什麼了?”
慕凌蒼淡淡的嘆了口氣,“但願不是她。”
夜顏眸子眯了又眯,“你是說辛氏?”
慕凌蒼沒正面回答,只是眸光告訴了她一切。
夜顏下意識的朝房門看去,真怕離開的兩人突然返回來。
今日遇上這麼一出詭異的事,她也很是想不通,誰會如此無聊整這樣的鬧劇?
這種鬧劇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讓藍文鶴和季若婕分離。
誰最想讓他們分離呢?
除了藍文鶴別的女人外,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季若婕的母親——辛氏!
如果是以前辛氏可能不會拆散他們,但發生了叛變這種事以後,辛氏如果在世,絕對不會同意自己的女兒再跟藍文鶴在一起。
而這個女人在谷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已經做過分析,她十有*都還活著。
如今看來,他們推測得都沒錯。
想起什麼,她心情複雜的嘆了口氣,“二哥二嫂註定感情多舛啊!前面他們磕磕絆絆,這才剛好沒幾天,又要面臨巨大的考驗,而且這一關應該比任何關口都難。二嫂為了辛氏敢於跳崖追隨,可見她是個孝順的女兒。本來這份孝心該值得讚揚,可錯就錯在辛氏太自私、太偏激了,二嫂為了她犧牲,真的很不值。”
她不怕辛氏挑撥,她怕的是辛氏再重蹈覆轍,要是她再跳一次山崖,誰也不能保證她二嫂會不會再跟著一起跳。
能救她一次是幸運,多來幾次那種場面,別說跳崖的,就是他們這些旁觀的都會被整瘋。
對別人的家事,慕凌蒼向來不喜歡參與,夜顏想從他嘴裡聽點意見,還真是有些困難,只能自言自語道,“如果那幾個孩子在身邊就好了,看在孩子的面上,二嫂肯定會理智很多。”
慕凌蒼突然對她抬了一下眉梢,“如果真是辛氏,那就想辦法把她帶去熾焰宮,別讓她半路現行。”
夜顏眯著眼點頭,“嗯,為今之計這是最好的辦法了,我會想辦法的。”
在半路上跟辛氏鬥,他們無法確定她會做些什麼事出來,而季若婕與藍文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