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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王竹安臉上浮現出了怒色,“我現在就去發賣了她。”

王母不是逢場作戲,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家裡面,誰不是順著她,偏偏這次,那個惡婦在伯府裡吃香喝辣的,自己跟蹲牢房似的龜縮在這小屋子裡,竹安還天天去小意奉承惡婦,更是讓她心如刀絞。

被自己兒子柔聲安慰,王母更是受不住了,她才止住的淚水,又是洶湧而出。

王竹安一向瞭解自家孃親,她能在屋裡安穩待這幾日已是出乎他的預料了,王竹安動情道:“誰也沒人讓您這樣憋屈著自個兒,十幾年的寒窗苦讀,就是為了讓您過上好日子。”

王母聽了他的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是介面說,“只有這樣,五娘才能回來,家和萬事興啊,總得有一個人讓一步。”

說完,王母用手掌使勁的捶自己的心口,王竹安果然露出心疼的神色,口不擇言道:“那次的事情是誰也沒想到的意外,五娘自己也有錯,小性子使個沒完?真是不孝。”

王母聽聞此話眼睛一轉,沒想到,那丫頭說的辦法還真有效。

想起那丫頭私下裡與自己說的話,王母老臉一紅,覺得太過於羞臊,可又有些無法言說的,隱隱升起的期待來。

等到王公子去了任上,他們一家子逍遙快活,武安伯府手再長也伸不到那去,關鍵是他們得想個辦法,一擊即中,佔著正理休了五娘,讓武安伯府也有苦說不出。

五娘也不是武安伯裡的正頭小姐,她那個爹不過就是個白身……

而最打動王母的卻是下面這句話。

‘若是我留下來伺候公子,對外我是公子賢妻,對內裡,我就將您當正房夫人伺候著,什麼時候都不跟您搶公子的注意力,絕不像那五娘一樣,不識抬舉。’

‘有我描補,從此您啊,就高枕無憂嘍。’

王母當時羞的滿面通紅,直嚷嚷著要將那懷孕丫頭立時三刻的發賣出去,那丫頭滿面的笑,屁股就像粘在凳子上一樣不肯挪動半下。

王婆母當時沒有想到,真是會有人能看破自己最骯髒隱秘的心思,她可從來沒敢逾越半步,被那丫頭一說,她不受控制地想象未來的美好日子。

若丫頭所言成真,兒子一向孝順自己,也絕不會發現自己的隱秘心思……

等到王母鬧過後,她笑嘻嘻的給王母出了許多的主意,王母今天是第一次實施。

王母的心裡開始漸漸全然信任了丫頭的話,諸如此類的話說得越來越溜了。

王竹安原為哄王母的幾句話,可說著說著,他心裡竟真的對了五娘有幾分不滿。

王竹安本是日日去武安伯府點卯,被王母一哭訴,便決定晾著五娘幾日,看她如何?

於是王竹安打定主意,還真就沒有再上武安伯府的門,五娘知道他任期將近,真的有些著急起來。

幼旋前些天因為五孃的事情失了昭仁公主的約,現如今是怎麼都躲不過去了,只好盛裝打扮,去往皇宮。

紅綃自從幼旋談話過後,就又回到了以往的樣子,說說笑笑,沒有任何不同。

仍舊是紅綃為著幼旋裝扮,紅綃又拿出上次幼旋初入在蔡成侯府時所塗擦的脂膏,只用過那一次,二哥從通州帶回來的那一盒。

幼旋見到此物也被勾起往事,從那之後沒過幾日,也是自己重逢師兄的時候了,一切恍若就在昨日。

不知不覺,幼旋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幼旋迴過神來後,對著紅綃微微點頭,“今天就這個吧。”

紅綃聞言小心推開蓋子,膏體仍是呈晶瑩剔透的凍狀,端的是賞心悅目,因用過一回,上面只有被銀針挑起的點點痕跡。

紅綃對著此物愛不釋手,欣賞一會子後,將它塗抹到了幼旋的櫻唇上,登時就變得粉嫩嬌俏了。

幼旋見鏡中的自己,只覺妝容有些清麗稚嫩,有點不適合已為人婦的自己了。

不過既然已經妝扮完成了,幼旋也不想再費旁的功夫了。

而後,幼旋便帶著白芷進了宮。

夏日天氣幹悶,是以昭仁約她在一涼亭處歇腳,習習的穿堂風略過幼旋的身子,帶走了數分的燥熱,一碗涼茶流入肺腑,幼旋眯了眯眼睛,十分的享受。

昭仁觀察著幼旋的神色,得意道:“宮裡一名御廚新調的涼茶,本公主信中沒誑你吧,到時多帶回去點。”

既然她如此說了,幼旋也不會與她客氣。

“對了”,昭仁裝作不在意的問道,“你二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