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為了百姓嗎?難道他們不知道你姐姐做的那些事情,後面都有你伯父的意思嗎?”
嚴啟瑜沉默地聽著母親的話。
柳勤說道:“他們知道,可是為了私利,他們還是要對你姐姐下手的。”
嚴啟瑜咬著唇。
“如果我們護不住你姐姐,誰又能去護著她呢?”柳勤低聲說道:“你信不信,哪怕你父親今天知道了這件事,也不會選擇放下西北的事情回來的。”
嚴啟瑜握緊拳頭,他在看著那些大臣,卻又不是在看著他們。
柳勤問道:“你想保護你姐姐嗎?”
嚴啟瑜沒有絲毫的猶豫:“想。”
柳勤說道:“那就掌握更多的東西吧。”
嚴啟瑜好像明白了什麼,卻又沒有明白過來,他覺得這次是姐姐受了委屈,哪怕最後是姐姐勝利了,可是這些委屈也沒有消失的,為什麼他們要趁著父親不在,是因為他們在心中是害怕父親的,而且知道他什麼也做不了。
多掌握點東西。
多到能在朝堂上護住姐姐,讓所有人都不敢覺得姐姐是個軟柿子,讓所有人都不敢欺負姐姐。
第195章 金包子的應對
嚴舒錦來了皇宮許多次; 可是參與到朝堂上是第一次; 趙忠把嚴舒錦帶到單獨的房間休息後,就留下人伺候; 自己去嚴帝身邊了,把嚴舒錦的事情仔細說了一遍。
嚴帝點了點頭:“既然宣王妃和世子來了; 就請他們去母后宮中休息吧。”
趙忠恭聲應了下去。
嚴帝說道:“你去永福那裡照看著些。”
趙忠見嚴帝沒有別的吩咐了,就退下去了。
嚴舒錦正在喝茶,她早上吃的有點飽; 那些點心就沒有動,這茶葉是趙忠特意吩咐人準備的; 茶香和花香合在一起,嚴舒錦倒是蠻喜歡的; 看見趙忠說道:“這茶蠻好喝的,再給我泡一杯。”
“是。”趙忠也沒讓旁人動手; 當即自己去泡了一杯端了過來:“陛下知道王妃和世子在宮外等候; 特意讓人請他們到太后宮中。”
嚴舒錦端著茶恩了一聲,就沒再說多說什麼。
這杯茶還沒喝完; 就有人來請了嚴舒錦,嚴舒錦放了杯子,趙忠躬身在前引路; 到了門口的時候; 就停了下來。
嚴舒錦步伐平穩,神色更是平靜,一身宮裝偏偏讓她穿出了盔甲的氣勢。
等嚴舒錦行禮後; 嚴帝就說道:“平身。”
嚴舒錦正色道:“謝陛下。”這才起身站在中間的位置,兩邊都是文武大臣,看著眼前的公主,他們心中都知道永福公主不過豆蔻年華,可是此時卻讓人覺得有一種成年人都沒有的沉穩。
嚴帝說道:“永福,有御史說你糟踐人命,逼死三等伯。”
嚴舒錦聞言說道:“回陛下的話,不知道是哪位御史,可有證據?”
當即有一人站出來說道:“是下官。”
嚴舒錦看向了御史:“證據。”
御史一臉正氣,甚至有幾分捨生取義的悲壯:“本月六日,三等伯韓宏康可曾求見公主?”
嚴舒錦說道:“有。”
御史:“公主可見了韓伯爺?”
嚴舒錦:“見了。”
御史忽然提高了聲音,說道:“公主可是羞辱了韓伯爺,韓伯爺不堪受辱憤而離去,使其晚上自盡於家中。”
嚴舒錦挑眉反問道:“你是親耳聽見我羞辱了人還是親眼看見了韓伯爺被羞辱?”
御史沉聲說道:“下官是沒見到,只是有韓伯爺遺書為證。”
嚴舒錦點了點頭:“所以你是看了韓伯爺的遺書,然後推測,他來見我,然後被我羞辱,回家就自盡了這個因果嗎?”
御史毫不猶豫地說道:“是。”
嚴舒錦再次問道:“所以你沒有證據證明我羞辱過他對嗎?”
御史說道:“有遺書。”
嚴舒錦冷聲說道:“我就問有沒有證據,證明我羞辱過韓伯爺,人證物證呢?”
御史怒道:“公主是在強詞奪理。”
“我強詞奪理?”嚴舒錦覺得好笑:“你一沒有認證,二沒有物證,就來說我逼死人?這不是胡鬧嗎?”
御史咬牙說道:“有遺書,遺書上言明不堪受辱。”
“不堪受辱?”嚴舒錦反問道:“遺書可說了受什麼侮辱?”
沒等御史回話,嚴舒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