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衝月梅發火,她也是知道自己有些遷怒了。不過卻是直接拉著月梅,要去謝二老爺在這邊住著的院子。
“去那幹什麼?”月梅問道。
瑞安郡主道:“還能幹什麼,自然是去把那兩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拉出來,打的她們再不敢有那不該有的心思才是!”
有孕又不是她們自己能有的,還不是謝二老爺上了她們的床,讓她們有的?
這事兒說起來,最錯的,該是謝二老爺。
“別去了。”月梅勸道:“現下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咱們該回去勸勸母親才是,至於她們,若不是謝二老爺,她們也不可能有孕。這事兒錯在謝二老爺,母親若是要教訓,也只教訓謝二老爺就是。”
瑞安郡主道:“母親是要勸,謝二老爺也是要教訓,但那兩個賤人,也不能就這麼白白放著不管。還有兩個賤人肚子裡的孽……”
孽種。
那個種字,她到底沒有說出來。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如今即將為人母,她到底不能像從前,說動手要了謝二老爺妾室孩子的命就要了那些孩子的命了。雖然那些孩子在她看來仍然是低賤的,不該存在的,但是她也怕,怕殺了他們,會報應到她肚子裡孩子的身上。而且,她如今的身份,也不適合再去做這樣的事情了。
倒是月梅,她沒有身孕,又正好是安平公主和謝二老爺的親生女兒。
“那兩個孩子,不能生下來。”她對月梅說道,話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這是叫月梅去要了那兩個孩子的命了。
月梅做不來。
雖說如今那孩子還沒有生下來,可那也一樣是生命,那孩子的生母,一樣盼著新生命的降臨。她怎麼能對人家的孩子下手,那可是犯法的。
月梅搖頭,道:“媛姐兒,咱們先去見母親吧。她們,交給謝二老爺去處置。”
其實在月梅看來,安平公主如果接受不了謝二老爺納妾生庶子,那完全可以和離。
她是公主,不是普通女子,她和離了,也照樣能過舒坦的日子,照樣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風言風語。
瑞安郡主看著月梅,眼底滿是失望。
這半路認回來的女兒,還真就不親,她得知自己不是母親的女兒了,都照樣為母親鳴不平,想為母親出頭。可是這一個,明明有最正當理由,也有權利出頭的,卻根本不願。
“怪不得你一直這麼冷靜,你這是根本就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