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澤儀吃得高興,才找著話問:“世子爺,您看上去,很春風得意又光彩照人,只是世子爺的心情好象並不佳。”
徐澤儀委曲地哼了一聲道:“知爺者,孟夏也,你就別提這事了。”
“怎麼了?”
“我為他出生入死,結果他賞這個獎那個,就沒我的份!”
孟夏想這徐澤儀這押糧官當得除了那次饑民搶糧和王子烈劫糧,應該都與出生入死沒毛關係,但孟夏想問關鍵的東西:“那結果都是哪些人被賞了,有沒有上次救你那位徐將軍?”
徐澤儀一聽就得意地冷笑起來,孟夏看過許多冷笑,偏就沒看過冷笑還很得意的那種,然後聽徐澤儀哼了一聲道:“你問那個鱉孫呀?”
孟夏不好應,應“是”那就承認徐書同是鱉孫了;應“不是”,眼前這小雞肚腸的世家子,肯定跟自己翻臉,只是不知道怎麼才幾日沒見,徐書同在徐澤儀的嘴裡就由“徐老三”上升為“鱉孫”了。
還好,徐澤儀顯然對這話題感興趣,接著道:“有什麼了不起嗎,不就是用了近一年時間,所向無敵,一氣拿下了京州,不過就是有幾分運氣罷了,但我家那老頭子和鄭福諾象撿著寶貝一樣,喜歡那鱉孫不得了,我家老頭子還主動提出提撥他為副將,要把他引見給我哥…,結果你猜怎麼了?”
“怎麼了?”孟夏知道徐澤儀在時間上埋汰人徐書同,徐書同從二月中旬在長州起兵到六月初就攻入了京州城,撐死了算也不到四個月,但經人徐世子一張嘴,就變成了近一年時間,足足增了三倍,所以將來有朝一日,賀中珏如果能成事,千萬不能用徐澤儀這樣的敗家子,否則有多少忠臣都能被他一張嘴給害死。
“我家老頭子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上了,活該!”
“這是什麼意思?”
“那鱉孫拒不接受,還解下佩劍求歸隱,爺我…,爺還真沒見過這麼做作!”
孟夏也嚇了一大跳,這辛苦了幾個月,如此巨大的戰果,那徐書同分明是第一功臣,卻要解甲歸田,還真有點做作。
徐澤儀罵了幾句又得意起來:“賞吧,賞吧,我那哥…,賞這人賞那人,獨不賞我這真正替他分憂解愁又賣命的人,不提他了,最最無趣的是我家老頭子,我立了那麼大的功,成天在他眼前晃,他裝看不到,半句誇獎沒有,偏要拿熱臉卻貼人家的冷屁股,結果…”徐澤儀拍著巴掌道,“結果人家還不賣他帳,你說他活不活該!”
孟夏知道這種話肯定不能回答,和前面一樣回答“是”或“不是”都不成,畢意那老頭子是徐澤儀的親爹,不過徐澤儀那身行頭,賀中珏就算不賞他,怕那些被賞的都比不過,於是便道:“是不是你這身行頭,讓人家覺得沒必要賞你了。”
“就是沒有賞,爺不服氣,你氣惱,爺就去他身上拿,去他箱裡翻,把我看上眼的全翻了出來,用在身上了,怎麼樣?”徐澤儀得意地將一身帶著珠寶的華服在孟夏面前展示一圈。
孟夏簡直可以想象徐澤儀清幹賀中珏身上東西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徐澤儀一下愣住了,手中搖著的扇也停了,好一會才道:“夏夏,你笑起來真好看。”
孟夏沒想到徐澤儀突然講出這樣的話,就按二小姐教導來講,徐澤儀這話絕對算是輕浮的話,自己也算是被徐澤儀輕薄了。
孟夏趕緊收住笑,徐澤儀忽伸手拉著孟夏走進一家茶樓,孟夏想甩開手,沒得逞。
徐澤儀一進去就要了個雅間,然後把孟夏拖了進去。
孟夏沒有明白徐澤儀要幹什麼,那徐澤儀忽扔了扇,把孟夏一把抱到腿上道:“可惜你是個男孩子,如果是個女孩子…”不過徐澤儀立刻又道,“是男孩子,爺也喜歡,你要是肯跟爺,跟爺成了好事,爺以後準保最寵你。”說完那手就探向孟夏的檔部,孟夏屁股被徐澤儀那身寶貝硌得生疼,不過她更被徐澤儀的孟浪舉動嚇得魂飛魄散,沒想到自己扮成個男子,還會遭來這樣的飛來橫禍。
孟夏用盡全力從徐澤儀身上跳下來,跑到一邊厲聲道:“世子爺,你請自重。”
“一見著你,爺就自重不起來!”徐澤儀一下站起來,又要來拉孟夏,孟夏正好站在窗邊,一下躍上窗臺道,“世子爺,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夏夏,爺就是喜歡你而已,你幹嘛要跳下去,你從了爺,爺什麼都給你,這些都給你。”徐澤儀趕緊指著自己身上那身耀眼的行頭。
“我才不稀罕你什麼東西,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跳!”
徐澤儀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