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我的故事很簡單,我都告訴過你。”徐書同伸手把兩錠金子撿起來遞給孟夏。
孟夏不接,徐書同又道:“就算你不稀罕,那也得當面還給你阿兄,你這麼扔掉,他並不知道你扔掉了,還以為你們拿著金子興高采烈回了長州,心裡就不虧欠你們了。”
孟夏聽了撲哧一聲就笑了,才伸手拿過金子道:“三哥果然是個知道道理的人,不能便宜了他,他以為給了金子,良心就好受了,沒門!”
“我們先回吧,眼下這京州城的形勢非常複雜,也許大茂真有說不出來的苦衷,所以你就多給大茂些日子。”
“我真不想不出來他會有什麼苦衷。”孟夏恨恨地把黃金放入懷中,心裡盤算中將來有一天,是自己砸給大茂,還是讓小全或者蘆花砸。
孟夏把如何處置黃金的事想好,徐書同又把信遞給孟夏,孟夏接過來,很想看信的內容,只是封了口,她只能恨恨地看著信:蘆花都不識得字,大茂能給蘆花寫什麼!
知道封了口斷斷不能拆開,只得塞到懷裡,看著那茶樓的小點,不由得道:“三哥,我好餓。”
徐書同有些納悶地道:“你好象一直都在吃。”
“可我還是餓。”
徐書同看著孟夏吃飽喝足,要結帳,孟夏忙道:“三哥,我自己結。”
“是不是你見我家裡窮,所以連這點東西都不讓我結帳?”徐書同調侃道,孟夏心裡正有此意,不過聽徐書同這麼一講,怕傷了徐書同的自尊心,一邊掏錢一邊道,“不是我阿兄給我嫂嫂二十兩黃金,雖然斷不會用,那也叫有呀。”
徐書同就笑了,沒有與孟夏再爭執,孟夏付了錢又問:“三哥,你真打算象這樣過一輩子?”
“其實…”徐書同頓了一下道,“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唯一就是…”
“就是什麼?”
徐書同看了孟夏一眼終於鼓起勇氣道:“既然王玉都失蹤了,你也該為自己今後打算吧?”
“三哥,反正他失不失蹤,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孟夏隨口一說,卻發現徐書同的臉色一下變得難堪,不知道自己哪裡講錯了,連忙一頓道,“三哥,我們回吧,我好睏呀!”
孟夏和徐書同回到梅孃的房子,孟夏覺得特別累,在蘆花殷切的眼光下,得意地把大茂的信遞給蘆花。
蘆花一見問:“是大茂給我的?”
孟夏點點頭,不過見蘆花迫不及待地拆信,孟夏又有些後悔,大茂既然連小全都不見,還給了二十兩黃金,這信不會講些恩斷意絕的話吧,孟夏趕緊湊過腦袋想一起看,但蘆花很寶貝,很害羞,掏出信躲到一邊去,孟夏知道蘆花不識字,要想看懂這麼封信肯定得求自己,衝蘆花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就倒到了床上。
孟夏認為不是京州城亂了,是自己亂了,賀中珏那番話,把她的心攪得更亂,不知道賀中珏為什麼定一個半月,多麼奇怪的時間,自己這一個半月能不能處理好嫂嫂的事,處理完嫂嫂的事,真的要等著賀中珏把她接進王府?然後陪著他,看他與二小姐恩恩愛愛,琴瑟和諧?
孟夏在各種糾結中睡著的,蘆花什麼時候上床的,她都不知道,因為睡得早,所以她半夜就睡醒了,見蘆花睡得不安穩,忙給蘆花把開啟的被子掖了一下,忽想到大茂那封信,孟夏四下尋了一番,在蘆花的衣袖裡尋到了那封信,趕緊掏出來點上火,“休書”兩個漂亮的字就跳入孟夏的眼瞼。
孟夏嚇了一大跳,蘆花不認得字,而自己倒下就睡了,蘆花沒人念信,應該還不知道信的內容,所以找孟夏大茂都快得了臆症的蘆花,如何會不吵不鬧地睡下了。
孟夏在心裡將孟大茂罵了個狗血噴頭,心裡便盤算起來,絕對不能讓蘆花知道內容,絕對不能讓蘆花知道內容!
孟夏左思右想,這事只能找徐書同,忙跳下床把燈熄了。
孟夏沿著屋簷往南屋走,猶豫著這深更半夜的去找徐書同,讓有個雞腸小肚的人知道,會不會。。。?
結果快靠近南屋時,孟夏看見靠南屋的屋簷下坐著個黑影,孟夏嚇了一大跳,黑燈瞎火的,她又實在看不清是什麼人,剛要叫,那人站了起來,噓了一聲,孟夏聽出是徐書同的聲音,鬆了口氣道:“三哥,深更半夜的,你不睡,坐這兒幹什麼?”
“我睡醒了,就起來坐一會。”
孟夏便在徐書同身邊坐下來問:“南哥真的沒有回來?”
“是!”徐書同斜靠在木柱上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