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綠蕉在堂屋門口身影一閃。
孟夏放下窗,用手撫著胸口,輕輕吁了口氣,這綠蕉好象挺注意這邊動靜的,不大的人,心思挺多,別看這桃櫻、鳳琴忙得歡暢,爭得火熱,弄不好最後都不是這綠蕉的對手。
孟夏身子倦怠,第二日自然不想去捕房,便踡在房裡,結果鳳琴來了。
孟夏與這鳳琴、桃櫻、綠蕉三人都沒有走動,所以不大的屋子,她竟從未進過三人的房間,三人也沒進過她的耳房,所以孟夏看見鳳琴進來,有些好奇。
與鳳琴敘了禮,鳳琴坐下後,孟夏便問:“鳳姐姐,今日有什麼事嗎?”
“往日妹妹一大早都是要出去忙碌的,今日沒看見妹妹出去忙,有些好奇,就過來瞧瞧。”
“昨夜睡晚了,所以。。。”
鳳琴立刻道:“那是,那是,你說二爺一天在外面忙碌,回個家就想好好歇著,誰知昨夜那老四也真是太不懂事了,鬧了這麼大一夜,真是太不象話了,也就是二爺的脾氣好。”
孟夏假假地嘆了口氣,鳳琴又嘆道:“妹妹,你看二爺最近回家,就喜歡歇在綠蕉和你這裡,我。。。我連見他一面都不容易。”
孟夏大約明白鳳琴來的目的,心裡本來就挺惱賀中珏納的這麼女人,偏這鳳琴還想求她讓賀中珏分點雨露,孟夏難受得半晌說不話,又聽鳳琴道:“夏妹妹,咱們都是女人,姐姐幫你分擔了那麼些,你好歹也幫姐姐一把,以後這家姐管著,肯定虧待不了你。”
孟夏都不知道怎麼應付掉的,鳳琴走的時候又道:“二爺都什麼時候走的,姐姐也算起來早的,怎麼從來就沒見二爺幾時走的?”
孟夏愣了一下便道:“我哪知道,我每日都睡到快正午。”
等鳳琴走了,孟夏無力地倒在床上,賀中珏這屋的女人都是些什麼鬼怪?
孟夏一日都未出屋,在房間綿到駭時,正要睡時,賀中珏帶著一身寒氣進來了,然後看著孟夏,孟夏覺得賀中珏的眼色很奇怪,正納悶時。賀中珏便徑直走過來摟住她道:“來,再說兩句給你男人聽聽。”
孟夏便知道是昨夜的事,賀中珏知道了,想想昨晚為了應付桃櫻,她真是破天荒的做了說了平日都不可能的事,於是忙推開賀中珏,不過由此可見,這屋裡所有人的一舉一動,賀中珏都極為清楚。
賀中珏卻摟得更緊,一邊親暱,一邊把手伸到孟夏的褲裡,然後一滯問:“怎麼了,怎麼來了?”
孟夏見賀中珏的面色凝重,有些嚇著了:“不。。。,不應該來嗎?”
“當然不應該。”賀中珏說完有幾分不太相信地道,“怎麼可能沒懷上,難不成是你太小的緣故?”
孟夏才知道是這麼個緣故,臉一下羞得通紅。
接連幾日都下雨,因為月信的緣故,孟夏都賴在家裡,賀中珏晚上回來,或在鳳琴房裡待待,或在綠蕉屋裡坐坐,之後都會回到耳房,然後又消失掉。
桃櫻沒想到那次一鬧,賀中珏竟然完全把她扔到一邊,傷心失望之餘,夜裡全不敢來鬧了。
月信一走,孟夏在屋裡又待不住了,想著上次沒見著的母親與蘆花,心裡想念,又換上男妝出門,路過堂屋時,那鳳琴幾個在堂屋喝茶聊天,因為除了夜裡賀中珏回來,剩下的時間,大家也真沒什麼事可做,也就只能聊聊天,鬥鬥嘴。
孟夏一進去,那鳳琴立刻就站了起來就迎了過來道:“孟妹妹,早呀,過來坐,來坐坐!”
桃櫻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孟夏大約明白鳳琴這麼熱情,是因為這兩日賀中珏都到了她的房裡,她認為是自己幫她講了話,而自己實際上沒有幫她講任何話,最主要是自己也不願意和這幾個成日挖空心思想賀中珏進她們屋上她們床的女人交好,孟夏便搖搖頭道:“我還有事!”
“夏妹妹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女子,總有那麼多事忙!”
孟夏不想和鳳琴套近乎,虛委幾句就出了堂屋,卻聽到桃櫻在後面譏笑道:“馬屁拍錯了地方吧!”
“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那鳳琴不滿地叫了起來,於是身後又是一片打鬧夾雜著綠蕉的尖叫聲,孟夏的步子更快了。
孟夏惦著餘氏和蘆花,出了門就忙往大茂家去,這次門開著,孟夏鬆了口氣,一進去,見餘氏拿個竹篾在挑豆子裡的渣籽,忙叫了一聲:“娘!”
“是二丫頭來了。”餘氏放下竹篾站了起來,孟夏一看餘氏的衣服雖然還是布衣,卻都是簇新的,心裡雖擔憂著大茂,心裡卻又好受一些,到底這母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