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書同在孟夏和方南崇拜的目光下,不慢不慢地喝完水道:“什麼招,明明是這五熊不經打。”
孟夏不知道這種不經打的人,是不是誰都可以抬手舉足間就把人打飛了出去,至少要扔那麼大個人,沒個幾百斤的力氣是肯定不可能的。
梅娘也走上來,愛憐地看著徐書同,用帕子給徐書同擦擦額角的汗水又擔心地問:“如果林家…”
“娘是怕林家休了姐。”
梅娘點點頭,徐書同便道:“他要敢休,非讓他拿個說法出來,否則他敢。”
梅娘輕輕嘆口氣,徐書同又道:“娘,就算真的休了,孩兒覺得比姐在他家受那些罪好。”
“那你姐的名聲不是全完了。”
“姐又沒做任何錯事,休了只會讓他林家的名聲更不好。”
孟夏便道:“三哥,不管怎麼講,吃虧的最終都是錦姐姐。”
徐書同一聽便有些愧疚地道:“那倒是我孟浪了。”
“象這林家這麼可惡,也不是什麼好人家,只是不知道錦姐姐是如何想,錦姐姐也不想回那林家,咱們就可以想個法子,讓錦姐姐與那林家脫離。”
徐書同看著孟夏不由得道:“你小小年紀,還真有見識。”
孟夏沒想到徐書同會誇她,臉一下紅了,然後道:“我…我哪有見識,還不是跟三哥學的,也只有三哥才能想到讓阿姐住在家裡,卻每月要去林家討生活費的法子,否則不是便宜了姓林的一家子。”
“大約。。。”徐書同不由得笑了起來,“大約是給劉大人處理事情多了,不由得就用這些法子來處理家裡的事,不過,對這樣的人家還真不能便宜了!”然後想想又道,“娘,孩兒託您件事。”
梅娘便點點頭道:“你講!”
“娘幫孩兒去問問阿姐是什麼意思,不過不要為難阿姐,阿姐如果還想和林老三過,孩兒自會往撮合上想法子,阿姐如果不想與林老三過,孩兒自有孩兒的主張。”
梅娘看著徐書同,只覺得這家真的有了主心骨,忙點點頭,徐書同又道:“孩兒有事,要出去一會。”
梅娘點點頭,徐書同走到門口,孟夏也跟著追出來問:“三哥,要去哪裡?”
“我既然要照顧家,就得找份事做。”
“那三哥找到了好的差事,別忘了帶上孟夏。”
“胡鬧!”徐書同說完就走了,孟夏衝徐書同的背影扮個鬼臉,才跑回徐家,看那梅娘與張嬸扶著方錦母女進了南屋,方南還一個人待在院中,孟夏拉過蘆花正在回屋時,忽聽有人道,“請問這裡有個叫孟夏的是住在這裡嗎?”
孟夏愣了一下,看那人象官差的打扮,便道:“在下正是,請問?”
那人用手扇著風道:“可找著你了。”
“這位官人有何事。”
那人就道:“長州府的石頭捕頭,你可認識?”
孟夏點點頭,那人又道:“我是從長州到京州辦事的官差,來時那石頭捕頭囑我找你。”
“有什麼事?”
“石頭捕頭說前不久你娘病了。”
孟夏“啊”了一聲,蘆花立刻急問:“這可如何是好。”
那人便道:“話帶到了,我還有急事,要先回長州,告辭。”
等那人走了,蘆花才抓住孟夏道:“小姑,婆婆病了,這可如何是好?”
孟夏拍拍頭,大茂既然寫了休書,自己改了他的休書,蘆花留在京州,一不小心撞上了,大茂如果說出了真相,蘆花大約也就不用活了,自己得把蘆花忽悠回長州,便道:“嫂嫂,阿兄眼下的狀況不太方便與我們接觸,小全又沒找著,不如這樣,我留在京州繼續找,你先回長州照顧婆婆,一得到什麼訊息,我立刻就捎信回去。”
蘆花擔心餘氏,便點點頭道:“我回去照顧婆婆,小姑專心地在這裡找大茂和小全。”
孟夏鬆了口氣,到吃晚飯的時候,徐書同才回來,孟夏便把上午石頭帶訊息來的事告訴了徐書同,然後說蘆花想回去照顧餘氏。
徐書同聽了皺了一下眉道:“你又沒告訴石頭你在京州的落腳處,那人如何能找到?”
“那人說是找了許久。”
徐書同才道:“不能讓蘆花與那捎信的人一同走。”
“那人走了,沒留住處。”
徐書同沉吟一聲才道:“既然如此,倒也象真的,不過不管真假,都要當真才好,萬一真是你娘病了,大茂、小全都不在她身邊,連個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