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姓名來!”
孟夏趕緊老老實實地道:“小的姓孟名夏。”
徐澤儀一聽立刻高興地道:“我怪說不得呢,見你處處都順眼,原來你姓孟。”
這話把孟夏聽得有些雲裡霧裡:“世子爺,姓孟怎麼了?”
“我娘就姓孟,所以爺看姓孟的都順眼。”不過徐澤儀說了這話,覺得自己有些降了主子的身份,於是乾咳兩聲坐直了,往旁邊一駑嘴道,“沒規矩的東西,坐那邊去點。”
孟夏才發現,自己上來一屁股就坐下來,結果坐得正了一點,那徐澤儀這主子倒坐得不那麼正了,這個她懂,趕緊往旁邊挪了挪,心裡卻想那孟家寨的人有八成都姓孟,你徐澤儀難道個個都看得順眼。
兩人把主僕的位置坐周正了,徐澤儀才道:“告訴爺,這長州城哪裡好玩。”
“世子爺。。。”孟夏小心地擇詞,“您不怪罪徐三哥。”
“怪,當然怪!”徐澤儀捂著左眼歇斯底里地吼了一聲,孟夏有些後悔自己提及了這樁事,那徐澤儀哼了一聲道,“不過,我哥讓我長點腦子,為了我哥,我忍他,他等著,等著我哥大功告成,看我如何收拾他!”
“世子爺這話好深奧,小的聽不明白。”孟夏沒想到徐澤儀有這樣的耐性,要等到賀中珏大功告成,說句實在話,賀中珏與徐澤儀的對話,孟夏是聽到的,但她實在沒有聽出,賀中珏要建立何等功勳,因為那番對話,孟夏私下認為這徐澤儀是很張揚,其實不過是隻紙糊的老虎罷了。
“這些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告訴爺,長州城哪裡好玩!”徐澤儀捂著眼睛委曲地道,“有一天我要讓我哥明白,我為他付出有多巨大。”
這話讓孟夏差點沒笑出來,那徐澤儀又催促她趕緊想好玩的地方。
徐澤儀這要求挺考孟夏的,孟夏到長州城也還沒一個月,而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除了生病,有九成都在和賀中珏生悶氣,哪裡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不過想到徐書同的話,這徐澤儀既然與賀中珏的聲名能並駕齊驅,那肯定很多愛好相同,於是便道:“這長州城最最好玩的,當屬‘蕊香樓’。”
徐澤儀聽了一拍手道:“知道爺者,孟夏也,京州的‘蕊香樓’聽說是毀了,爺傷心了好久,就傷心那京州再無好玩的地方,竟忘了長州城還有個‘蕊香樓’。”
於是徐澤儀一聲吩咐,那車輦自然很快就到了“蕊香樓”,此會兒的“蕊香樓”正是燈火輝煌,鶯歌燕舞的時候,什麼雨呀雪的,根本阻攔不了有錢男人來燒錢。
孟夏在心裡感慨道:這還真應了古語“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否則賀中珏和這徐澤儀怎麼會是兄弟!
車輦一停,那阿木姑娘立刻揮著手帕迎了出來,一看車輦,老遠就歡欣地叫了起來:“今兒一大早,喜鵲叫個不停,老婆子就說有貴人來,果然是大貴人,天大的貴人。”
孟夏跟著徐澤儀下了車,阿木姑娘一眼就認出孟夏,那張臉一下變成另外的一種笑:“我說這位小公子,你跟貴人們好象都挺熟識的,今兒跟這個貴人,明兒侍候那個貴人。”
孟夏一哈腰道:“那是貴人們抬舉。”
後下車的徐澤儀聽到問:“夏夏,你認識這老媽媽?”
阿木姑娘趕緊委曲地道:“公子,人家還很年輕。”
孟夏因為徐澤儀那個稱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過趕緊訕笑一下道:“算認識吧,爺,人家是姑娘。”
徐澤儀就把阿木姑娘湊過來的臉推開道:“聽清楚了,以前不管這夏夏跟過多少人,以後只跟爺我。”
“是,是,是,爺一看就是大富大貴的人,能跟爺混,那不知道是這位公子幾世修來的福氣。”阿木姑娘說完,學著徐澤儀的聲音戲謔地道,“世子爺,夏夏公子裡面請。”
孟夏又起了一的雞皮疙瘩,徐澤儀當然沒客氣,抬腳就往“蕊香樓”最好的頂層雅間走。
阿木姑娘一揮帕子,孟夏就見那些曾經和賀中珏喝過酒吃過飯的“蕊香樓”的頭牌、超頭牌、紅牌、超紅牌美女們湧了出來,如侍候賀中珏一般地侍候起徐澤儀來,因為和孟夏照過面,所以也由第一次對孟夏虛虛笑變成了真誠一點的笑:“小爺,又來了。”
“又來了,又來了!”孟夏一想真是又來了,是不自己那房子買得的地方不妥當的緣故,現如今自己這麼個給人使喚,想攢幾兩銀子做點小營生的尋常小女人,左右離不開這“蕊香樓”這銷金窟。
那阿木姑娘一揮帕子道:“這是夏夏小公子,一回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