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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捕頭,全仗仰劉大人提攜。”

孟夏倒不知道這紅衣捕頭與緇衣捕頭有什麼具體的區別,但聽兩人的對話知道應該這紅衣捕頭是要高階許多的,在賀中珏那裡聽壁角,知道這位世子爺徐澤儀對劉明明顯不滿,只怕徐書同提及劉明,他更不爽,果然那徐澤儀怪聲怪氣地喲了一聲道:“那劉明讓你去吃屎,你就去吃屎嗎!”

這徐澤儀,雖然孟夏一百個看不上,但不管怎麼樣,從見著第一面起,都是錦衣華服、過分講究的人,突然說出句“吃屎”的話,真讓他那份講究大打折扣。

顯然徐書同也不太能接受他這句話,瞪著眼不說話,那徐澤儀才哼了一聲道:“換句話講就是,那劉明讓你謀逆,你就立即去謀逆嗎?別忘了你是大鵠的紅衣捕頭不是劉明的紅衣捕頭。”

“劉大人對大鵠忠心耿耿,請世子爺不要用此為例。”徐書同雖然討厭極了徐澤儀的胡攪蠻纏,但怕陷劉明於不義,不得不趕緊為劉府臺辯解一句。

“知道你倆是穿一條褲子的人,閉上你的嘴吧!”

孟夏真贊同賀中珏的話:這丫的比賀中珏還敗家,真是個光長個子不長腦的人,這樣的話也可以隨便講出口。

孟夏都能感覺跪在她前面的徐書同想揍人了,好在徐澤儀及時地哼了一聲道:“行了,你好歹也是個紅衣大捕頭,總這麼跪著,一不小心有人使個壞,傳到別人耳裡,還以為我小肚雞腸,總跟你過不去。”

孟夏覺得徐澤儀對他自己的分析真是倒位,只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這種話誰都知道不能接的,徐書同本來就不是傻瓜,自然保持沉默,那徐澤儀又道:“所以你就起來講話吧!”

這倒讓徐世同有些詫異,與孟夏謝後,一起起身後,徐澤儀一下就看到他身後的孟夏,不由得往前邁了一步道:“這紅衣捕頭是當得舒爽,一個跟班小廝都生得這麼周正。”

孟夏沒想到徐澤儀一出口就誇自己周正,不顧徐書同的阻止道:“我不是什麼跟班小廝,我是捕房的文書。”

徐澤儀就象抓到有力的證據一樣:“徐書同,我就說你這捕頭當得舒服,果然。。。,果然是舒爽得很呀!”

徐書同真是無語想問蒼天,徐澤儀用帶鉤的眼睛饒有興趣地、狠狠地打量了孟夏一通,然後抬腳就走進了捕房。

徐書同和孟夏都不明白這徐澤儀要幹什麼,只得跟著走了進去。

徐書同的桌面上正扇開一堆公文,徐澤儀坐下後順便拿了一本起來翻了一下就嘲笑起來:“哈哈,是誰把你徐書同說得天上地下就你一個能的,徐書同,這就是你寫的嗎?跟螃蟹爬一樣,不對,說螃蟹爬還抬舉了你,跟蚯蚓,對跟蚯蚓扭的一樣。”

徐書同的嘴角輕輕動了一下,孟夏一下竄過去,搶過來一看,徐澤儀手裡的文書卻是自己眷抄的,再看桌面上,徐書同正把她眷抄的公文重新眷抄,顯然自己抄的這份壓根不合格。

孟夏的嘴一撇,眼睛一紅,就哭了起來。

本來要發火罵人的徐澤儀一看孟夏的表情倒奇怪了,左右看了半晌,等孟夏抽抽噎噎起來,才問:“你這小可憐,連哭都不招人煩,所以爺就估且不治你這不敬之罪,但你倒說說看,哭什麼?”

“這…這是我寫的。”

徐澤儀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起來,他一笑,孟夏哭得更厲害了,徐澤儀笑夠了才從隨從手裡接了張帕子遞給孟夏:“小可憐,別哭了。”

“三哥從沒告訴過我,這寫得不行。”

徐澤儀更樂了,指著孟夏道:“真是,真是太沒自知之明瞭,你這寫的也叫字,跟蚯蚓爬過,跟狗啃過的一樣。”

孟夏想到賀中珏和徐書同都誇自己寫得好,徐澤儀卻這麼無情地打擊她,本來止住的眼淚一下又流了下來,徐澤儀更樂了,伸手拉過孟夏道:“好了,別哭了。”

孟夏沒想到徐澤儀說動手就動手,居然把她的手拉住了,趕緊用力就扯了出來道:“世子爺,請自重。”

徐澤儀聽了就不解了:“你一個男孩子,我拉你的手,要自重什麼?”

孟夏才想到自己還穿著一身男妝,有幾分不自在地道:“是男孩子就可以拉嗎?”

“這話可真奇了。”徐澤儀與孟夏站得很近,孟夏才發現這徐澤儀真的生好看,而且這張臉好象還在哪兒見到過,不過相爺與這尋王、義天侯的交往都不多,所以這賀中珏和徐澤儀是絕對沒來過相府的,孟夏趕緊打住自己的胡思亂想,賀中珏是個妖孽,徐澤儀就是個尤物,想到尤物,孟夏不由得又被自己惡